月中,距離我醒過來已經過去半年還多了。我居然一次都沒來過,這說明什麼,我這身體現在的狀況簡直糟透了!
這麼想著,我愈發覺得委屈,這事情可大可小的,我倆每天同床共枕,還有過幾次那麼親密的經歷,他肯定心裡明鏡兒似的。可他什麼都不說,而且之前在松遠鎮還拒絕了我的求~歡,不止一次臨到緊要關頭急剎車,除了那次讓我用手幫他紓解了好幾次,其他時候再沒見他有過失控的情況。
想到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麼心情問出這句話的:“你過去,不跟我那個……是不是因為,我沒有這個?”
我這個那個的指代不明,也難為他能聽懂。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回到我身邊的,還是根本就沒走,摟過我的身體,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不全是。”
我有點想哭,張嘴說話的時候,才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哭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不能生……才不願意跟我做。”
他臉上的表情好像凍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有解凍的趨勢,手指擦拭著我臉上的淚,慢騰騰的說道:“你很想要個孩子?”
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廢話!”
想不想生跟能不能生是兩碼事好不好!你拿這事兒問十個年輕小姑娘,可能有十一個告訴她不想生,可你要跟她說以後你不能生了,得有二十一個當場嚎啕大哭出來!
他對於我突如其來的火爆脾氣居然沒生氣,被拍掉的手也再次湊了過來,只是這次摸上我的小肚子,一下一下的輕輕撫摸著:“只要你想要,就能有。”
我咬著嘴唇瞪他:“你之前都是怎麼弄的,吃藥還是點穴?”不然哪有人在那種事上還能收放自如的。
提起這件事,他臉上倒沒有什麼表情:“封住幾個穴道罷了。”
我瞪他瞪的更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