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還要騰出個院子專門當庫房放嫁妝還有二房的財產等物,這麼一來還剩下一間空院子,這個就空著留作客房用。領著陶言真與甄桃嬡去看屋子的婆子道:“這個院子雖比別的姑娘住的大,但兩間正房東邊的一間大,西邊一間小,兩位姑娘看看喜歡哪一間,好好商量商量。”婆子是蕭氏院裡的,說完後便用一雙準備看笑話的老眼盯著陶言真與甄桃嬡看。可不麼,兩間主子住的房一間大一間小,大的比小的還不只寬敞了一點,足足寬了有十米多,這兩位都是嫡女,雖然按理說應該由年長的住大間,但這兩位情況特殊,年長的沒了親孃,年幼的有親孃寵著,據說還是個不吃虧厲害的主,婆子做好準備等著看妹妹欺負姐姐的戲碼了。甄桃嫣看了眼兩間屋子,指著小一點的道:“三妹妹,我喜歡靜,就住這間小的吧。”陶言真聞言連忙搖頭,開玩笑,她正要巴結小白菜呢,怎麼能讓她住小間去。眼睛轉了轉,雙手插腰嚇唬人道:“我怕黑,若住太大的房間夜裡會害怕,我就住小間,大的你愛住不住!”好好說的話也許小白菜會心驚膽戰的以為她要算計什麼,就以這般任性的語氣說話反到能讓小白菜老實。甄桃嫣錯愕不已,自家三妹妹什麼時候住大屋子會害怕了?以前住的屋子一點不比這間屋子小,沒聽說她害怕過啊,還不等她想明白便見陶言真著急麻慌地領著丫頭進小間屋子了。不得已,甄桃嫣一頭霧水地頂著婆子比她還錯愕百分的目光注視下走進東邊的房間。中午甄二老爺回房用飯,被小李氏逮住告了一大通狀,聽說他們的房子被侄子佔了也不愉快,但實在是被小李氏纏得煩了,匆匆吃完飯便跑去正寵愛著的夏姨娘房裡了,氣得小李氏碗都摔碎了好幾個。一肚子火氣沒處發的小李氏想起陶言真來,去了陶言真的院裡結果發現女兒住的房間比那討嫌的小那麼多,一氣之下就嚷著要讓兩位姑娘立刻換房間,最後被陶言真好話說了上百遍終於哄住了。“娘啊,吃虧是福,而且這房間我真不覺得小啊,住太大的有何用?再說她比我年長,若是我住大的她住小的,傳出去誰還待見我?還不都得傳我不將姐姐放在眼裡,不是好東西,然後沒有哪家閨秀與我做朋友嗎?”陶言真原本想說沒有哪個婆家敢娶她,但又一想她才十四歲,要純潔,不能將婆家夫傢什麼的詞語掛嘴邊,於是換了個效果差許多的說法。小李氏怎麼會不明白這一點,但她就看不得自己女兒受委屈,尤其看不慣討厭的人壓在自己女兒頭上,這讓她咽不下這口氣去。自從進了甄家門,一樁樁的事令小李氏肝都疼了,抱怨了好一通後又批評起陶言真先前攔著她不讓她發作蕭氏的事。“娘啊,您的脾氣今後可要改一改了。”陶言真將自己阻止小李氏的利害關係分析揉開捏碎了分析一遍,最後總結道,“祖父祖母明擺著偏疼長房,我們剛回來,就算理虧在他們也不能鬧僵起來,與其吵起來就算房子要回來結果惹怒了老兩口,還不如先忍氣吞聲,在祖父祖母面前裝作大方地將房子讓給大房住一年,這樣一來他們見娘您會行事會親近您一些,而且見咱們這般懂事他們或多或少會有些愧疚感,會想著要怎麼補償一下多年不見的二兒子,這個時候娘去討好他們定然事半功倍!”陶言真緊挨著小李氏坐,意味深長地道:“娘多年不在京城,在這裡幾乎毫無根基,唯一的法子是儘快抱緊老兩口的大粗腿,儘快討好他們,趁他們愧疚時將他們哄好了,一定要忍住脾氣,否則一個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娘在甄府可就抬不起頭了。從明日起我也去拍祖父祖母馬屁,咱們娘倆同心攜力,不信搞不定他們!”小李氏被說得目瞪口呆,像是不認識似的看著說得頭頭是道的陶言真,結結巴巴地道:“你、你是如何知道這些東西的?”一心想將小李氏往正路上帶的陶言真聞言傻了,猛地一拍腦袋,她怎麼一激動將本性露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更新,可是居然沒有一個人催更,唉,這文寫得好失敗,沒榜就這樣,有榜後不知道會不會改善些呢tat☆、喜事臨門了小李氏審視地看著發傻的女兒,十幾年養大的親生閨女,突然變得有點陌生,想起之前那段地府說,心頭有如滾開的沸水般再不能平靜。陶言真穩住心神,腦子飛速轉了轉,開口道:“娘忘了我是差點死過一次的人了?地府走過一遭若還如以前那般渾渾噩噩過日子,也就太對不起我這番奇遇了。”理由似是而非,乍一聽很有道理,仔細想想根本哪都不跟哪。小李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揪過陶言真扒開她的領口往裡看,當看到靠近肩膀處一顆米粒大小的淺黑色痣時鬆了口氣,隨後不放心又在陶言真耳後脖頸處摸了又摸,企圖尋找易容之物。陶言真渾身寒毛都立起來了,連忙阻止住小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