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我還是喜歡原來穿的那種。”段如謹將自己包嚴實後輕輕吐出一口氣,表情也自然了下來,他先前會那般侷促都是被她害的,那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任誰見了都要不自在。“哼,這可是我辛苦為你做的,再不喜歡也要給我一個月穿十天,否則以後我什麼都不給你做!”陶言真想到自己神神秘秘地做出來的送給他除夕夜大禮的寶貝居然被嫌棄就忍不住想瞪他,看他那麼喜歡她穿內褲的樣子,誰想會不好意思被她欣賞。家有悍妻,男人的地位不保啊,段如謹搖頭嘆氣。“搖什麼頭,今晚就穿著它過除夕夜吧。”陶言真霸道地要求道。“好,穿就穿。”段如謹視死如歸地點頭。陶言真翻了個白眼,鄙夷地瞄了段如謹一眼,每次他們親熱都是他主動,且每次都要將她折騰個夠才會停,哪裡像是害羞的人了?今晚詭異地給她擺出一副受壓迫的小媳婦兒樣,真是吃飽撐的。穿著個新式內褲,段如謹不太習慣,坐一會兒就要站起來,站一會兒就要坐下,總想將它脫了,面對陶言真威脅的眼神便又忍住,想著就穿一晚,明日就脫掉。兩人在房裡待了陣子便開始下棋打發時間,陶言真下棋水平很差,段如謹則水平很高,於是每次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從要求他讓三子到讓十五子都沒有贏過,最後在厚顏無恥地要求對方讓二十子時被無情拒絕了。“你的棋藝有待加強啊。”段如謹皺著眉下結論,原想好好下場棋,結果沒幾下就毫無懸念的贏了,半點不盡興。“我不喜歡下棋,沒興趣學。”陶言真不在意地道,她只會比較淺顯的,因成親四個多月也沒見段如謹下過棋,既然下棋不是他的愛好,那她也沒必要為了討好他去練棋了。“我教你。”段如謹實在受不了對手技術太爛,開始一點點地教起來。左就是打發時間,陶言真也認真聽他講解,兩人擺著棋盤一個教一個學,慢慢地時間便過去了。當凌晨到時段如謹出去放禮花放鞭炮了,陶言真在屋裡打著哈欠收拾棋盤。古代沒有多少娛樂專案,好容易熬到凌晨,陶言真已經困了,收拾好東西便讓丫環伺候著洗漱,準備睡覺。段如謹回房時陶言真已經睡下了,因晚上不宜穿胸罩,於是穿著件肚兜,下面是半透明的內褲,當然外面還套了件白色裡衣,側身睡著,半透的裡衣遮不住春光,女性的優美線條被勾勒得很誘人,見此美景,段如謹感覺下腹有一團火瞬間燒起來。脫掉身上衣服,只著一件晚上新穿的子彈褲便上了床,抱過睡得正香的陶言真將其身上礙事的衣服脫去。“困了,睡覺。”陶言真迷迷糊糊地說道。“今晚是除夕,大好的日子怎麼能輕易睡過去?”段如謹性感好聽的聲音在陶言真耳旁傳來。感覺到身上一涼,陶言真醒了,眨著酸澀的眼道:“這到晚了你還想幹什麼?”“娘子不是喜歡為夫穿這個東西嗎?”段如謹指著下半身因慾望而撐得像個小帳篷的某處。陶言真順著看下去臉一熱,別開目光輕哼:“你不是嫌棄嗎?怎麼不脫掉?”“誰說為夫嫌棄?為夫決定了,以後白天不穿它,晚上我們敦倫的時候便穿上助興如何?”段如謹笑著一邊說一邊用將陶言真剝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兩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陶言真慾望也被挑了起來,輕喘著瞪段如謹,就說這男人是個好色的,看吧,床下時還一副死守貞操的純潔樣兒,上了床立刻就變流氓了!“娘子別生氣,為夫這便來了。”段如謹將身上唯一的一件子彈褲也脫掉,將陶言真壓倒在身下,手指探到她兩腿間撫弄起來。誰生氣了!這個男人敢汙衊她,陶言真想給他點顏色看看,無奈在床上她向來是弱勢的一方,不大會兒功夫便化成一汪春水,任他揉捏搓扁,為所欲為了。除夕夜,捨不得睡覺的人們相信大多都在□做的事,段如謹不知怎的今夜體力更勝以往,抱著陶言真換了好幾種姿勢來回做,終於最後一次將熱液噴灑而出時才停下。累極閉上眼的陶言真在昏睡之前想著難道那子彈褲於他來說有助興作用?若真是這樣,明日一早她就將其扔掉,再不給他做這東西,要她老命了。饜足的段如謹精神還不錯,起身用溫水為兩人擦拭了下,穿好裡衣便上床抱著已經睡著了的陶言真睡下了。大年初一早上起床時,陶言真揉了揉泛酸的腰瞪著某個神輕氣爽的男人腹誹,除夕夜絕對是個播種夜,看他跟打雞血了般要她要個不停,想兒子想瘋了這個男人。“娘子又在偷偷說為夫壞話了?”段如謹輕笑出聲,表情欠揍地看著陶言真。“哼。”陶言真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來,她缺覺啊,一邊穿衣一邊打吹欠,有個體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變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時她是可以毫無壓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無度吧?大年初一無非是拜年,拿紅包、送紅包,然後便悠閒地待在房裡,不講究初一這天做活的,就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