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雙胞胎那麼容易懷上?”陶言真瞪了異想天開的男人一眼,摸了摸平坦毫無動靜的肚子,揪心道,“若真懷了雙胞胎我這小肚子能裝得下嗎?生的時候得多痛苦。”“你忘了當初答應為夫的什麼?三年抱兩,五年抱三,否則……”“否則什麼?你若不老實就小心我的鞭子。”陶言真冷笑著拿手指了指牆上掛的鞭子,她敢抽他,並且保證他不會還手,他若敢打老婆,那這輩子他的前途也完了。段如謹沒將她的威脅當回事,只是眯起眼看著她的肚子。“看什麼?”陶言真連忙防賊似的用兩手捂住肚子,彷彿裡面有寶貝怕人偷一樣。“不讓我看也行,我就努力讓你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吧。”段如謹說完便笑著一把抱起嚇得尖叫出聲的陶言真去床上努力播種了。天越來越涼,眼看要過年了,府上開始忙起來,陶言真也沒閒著,日日幫著蔣氏打下手,準備過年的事。過年要操心的事情比較多,準備年貨,給府上主子們裁新衣,給下人按等級也裁衣料不等的新衣,府上的一切用品該換新的都換新的,除此之外還要將正月送給親朋好友的年貨準備妥當,總之每日陶言真都不得閒,忙且充實地過著。段如丹眼看是要嫁人的了,平時蔣氏都將她帶在身邊教其管家,趁著過年的功夫將一些事都將給兒媳還有女兒來做,她在旁指點著。因陶言真在孃家時有學過一陣子管家,於是在婆家做起這方面的事來不會兩眼一抹黑,分配的事都處理得像模像樣的。段家人口少,兩位兄弟還沒成親,麻煩事幾乎就沒有,於是一家人和和順順地便迎來了除夕夜。這是陶言真來到這個世界上過的第一個年,其重要意義不言而喻。除夕日一大早,滿京城都沉浸在過年的喜慶氛圍中,街上來往的少了,都在家裡準備過年呢。府上所有人都穿上了新衣,忙著貼對聯,做年夜飯,年夜飯陶言真也親自下廚了,做了比較簡單的兩樣菜,小雞燉蘑菇和澆汁魚,陶言真廚藝還可以,來了古代後做的次數少,沒怎麼練習,好在兩樣菜發揮得還不錯,做得香氣四溢。晚飯時,一家人圍在一張桌子上,飯菜很豐盛,安國公略黑的臉難得掛著笑,說了一番總結過去又展望未來的話後便端起酒杯朗聲道:“馬上就新的一年了,去年我們國公府有如謹一樣喜事,爭取今年我們邊辦四次喜事,來,大家乾杯!”因是除夕,日子特殊,蔣氏等女眷可以喝酒,這酒並非男人喝的勁頭大的,而是府上釀酒的下人特地為女眷們做的酒味很淡且度數很低的果味酒,這酒不易喝醉,安國公便沒阻止她們喝這個,反到因所有人都能喝酒感到興致高漲。“兒子在此祝爹孃身體越來越好,越活越年輕。”段如謹率先開口道。陶言真緊隨其後,道:“祝我們府上日子越過越紅火,喜事不斷,家和萬事興。”段如琅、段如曦與段如丹也分別說了吉祥話,安國公的兩位姨娘不夠資格入席,站在蔣氏身後伺候她佈菜倒酒。酒酣耳熱之際,很受寵的段如丹愛嬌地道:“剛剛爹說爭取咱們府上連辦四場喜事,可是我數了數,明明是三場啊,二哥的婚事,三哥的婚事,還有、還有我的婚事。”安國公看著因提起自己婚事而嬌羞不已的女兒,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好一會兒才開口回道:“這第四場嘛自然是有關你大哥大嫂的,若他們努力,新的一年我們府上不就要辦滿月宴嗎?這還不是喜事?”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均含笑地望向段如謹與陶言真,當然更多的眼神是投向陶言真的肚子。陶言真被盯得頭皮發麻,強忍著捂肚子的動作,不好意思地笑著::“這事隨緣,隨緣啦。”段如謹看了眼有些緊張的妻子,體貼地握住她的手望向迫切想抱孫子的安國公夫婦道:“爹孃別急,兒子是覺得您媳婦兒身子單薄了些,為防她受罪,且孩子到時發育得受影響,於是便想晚些時日要孩子。”安國公笑著的臉在聽到兒子的一番話後臉立刻板起來,怒道:“荒謬,你媳婦兒過了年都十七了,別人家媳婦兒十七孩子都滿地跑了,何以到你這便影響了?什麼身子單薄,我看你媳婦兒身體好得很。”陶言真見大除夕的安國公要生氣,忙開口道:“公爹息怒,其實這事……”段如謹用力攥了下陶言真的手,打斷了她的話道:“爹別動氣,兒子沒說不要孩子,再讓她養一個月,然後我們便要孩子,如琅馬上就要成親了,不管怎麼說,我們的長子不能叫他們的孩子哥哥姐姐不是?”安國公聞言臉色緩和了,再養一個月他能接受,威儀地說教:“你們身為段家子女便要為段家開枝散葉。”“我們一定會。”段如謹用力點頭。抱孫子的話題過去後,安國公便提起別的事,緊張的氣氛過去了。陶言真很感動,今晚段如謹說謊了,是為了她不被公婆挑毛病而說謊,她成親到現在有四個月了,肚子還沒動靜,不能立刻懷孕,一般長輩都會將錯安在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