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在他的手指下,萬事萬物都具有著強大的生命力。
李華自己說當在掐小手指頭的時候,有時能感覺到一棵小樹向自己問好,有時能感覺到一隻小貓向自己乞討,還有時感覺到屋裡的板凳主動邀請自己去坐,有時也能感覺到村民們心裡想說又沒有說出來的話,這些讓李華有點膽戰心驚又產生了強烈地好奇。
每次掐指頭前李華都要四面仔細地看看,給自己尋找到最快地最方便地逃跑的路線,順便告訴路線中每一個樹木和石塊,萬一自己有了危險的時候希望它們全力給予最大的協助。
聽到這些,我有種這小傢伙是不是精神上有了點問題的想法,待再想一想可能原本就應該這樣的。只好安慰幾句,表示就是這樣,但不能再在外面張揚了。要不老人們的故事中經常出現些什麼洩露天機而被懲罰的故事,會算將來的事而又去告知別人,不就是洩露天機最好的表現不是。
李華聽了我的話之後,唯唯喏喏地不敢再提掐手指的故事,雖然那些經過讓自己非常開心。
從這以後村裡有神的現象消失了,李華還是李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農家的孩子,只不過見到李華的村民們都對李華有了一種不清不楚的、親切的表情。
第十九章 過年
爆竹響起的時候,已臨近了年關,學校也放了假。
放假前班主任下了個通知,是關於大學終於開始全面而正常地招生了,希望我們能加把勁,努力學習,不負家人、不負國家、不負人民對我等年輕一代的希望,不然會老大徒傷悲的。
這對於我這樣的農村孩子來說無異於是個讓我非常開心的訊息了,這是我走出大山的最好的、目前來說也是唯一的路,也給了我無限的想往。
班主任是從新加坡回來帶課的,用她的話講在她所在的那個國家大學生比中學生還要多,街上的中國餐館內洗盤子涮碗的都是大學生,她也做過類似的事,一個初中生在那個國度是根本養不活自己的,只能去靠社會的可憐和救助,這讓我無法理解。
大學生多麼了不起的名字,它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在村裡就已經深深地紮了根。
呂護士的父親是個老的中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