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間的基友弄死了不好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
口還是有點幹,暮色給自己倒了杯水,放在了唇邊。
“現在請用一句話形容高尾兒童。”
“耐操。”遠山語氣很正經。
“噗!”
聽著那邊女神倉促的咳嗽聲,遠山有些擔心地抓著被子憂心忡忡地問:“暮色你還好嗎?”
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角,看了一眼衣服上的水漬,暮色頭疼地按住了腦袋。
“還好。”
“講真,我真的沒有多大印象了,”遠山的聲音飄忽了起來,繼而絕望的壓低了聲音,“只記得是我先動手的,衣服是我脫的,人是我推的,哦,我在上面,做到一半被反壓了,然後我就暈過去了······現在細想下來,哦,不,不能細想!我會瘋的!這特麼的劇情不對啊!!!”
遠山姑娘你乃真女子。
“你想要的劇情是怎麼樣的?”
正哭得凌亂的遠山聞言,停下了哭鬧,很認真很嚴肅地思考起來:“······嗯,唯美一點,我不太喜歡太暴力的!”
······已經沒有交流下去的欲、望了。
耐著性子,暮色繼續問:“所以現在高尾被你用完就扔了?”
“······暮色你這句話說得超奇怪的。”遠山撅著嘴,小聲地反駁,“什麼叫‘用完就丟’啊?難道我用完了還要撿起來洗一下再還回去嗎?暮色我不懂你的思維!真的!”
我也不懂你的思維!!!都是些什麼鬼啊!!
壓住自己想要吼出來的衝動,暮色一臉黑線地掛掉了電話。
到底什麼時候開始,遠山的畫風漸漸的就脫離了軌道呢?暮色換了件衣服,開始細細思量這個問題起來。
初中的時候遠山就是一軟萌妹子,會臉紅會害羞,說話輕聲細語的,糯糯的像個小倉鼠。雖然偶爾會有些小暴力,但那時的遠山三觀還在。可現在的遠山······她都不像再說了,這畫風的走位實在是太風騷了!是變異了嗎?是變異了吧!
也沒心思再去猜想那一對小冤家的後續是怎樣的了,嘛,估計就水到渠成等著領證吧。畢竟高尾智商擺在那裡,不會連吃到嘴裡的東西都還能吐出來吧。
打了電話給綠間,暮色用一種很平淡的語氣將起因經過講給了男友聽。
綠間拿著毛巾,面色沉靜。
“所以高尾今天是不能來了。”綠間這樣總結。
“嗯,你該跟高尾說一下恭喜的,真太郎。”
瞄了一眼還在打高尾電話且一臉戾氣的隊長,綠間伸手推了推鏡框。
“如果他還有命的話,恭喜還是要說的。”
“高尾家,真太郎知道在哪裡吧?”暮色梳著頭髮,看起來漫不經心的,“我待會可能要去將雅美領回來,因為雅美的性子,嗯,希望高尾還能還能參加比賽。”
等暮色踏著輕快的步調來到門牌寫著“高尾”的房子面前,綠間少年已經跟高尾站在門口閒聊了。
“所以你就自告奮勇來幫籃球部的前輩來找高尾了,真太郎?”
“嗯,將高尾領回去,是隊長說的。”順手牽起暮色的小手,綠間輕聲說道。
暮色笑了一下,敲了敲那緊閉的大門。
“雅美,開門。”
還坐在床上發呆的遠山立刻打了個激靈,不確定地問:“暮暮暮色?!”
“嗯,是我。”
門外是女神清潤溫和的聲音,傳入遠山耳中卻是催命的符咒。
人生需要激情。呵,你妹!
心灰意冷地抱著被子滾了下來,遠山默默地思考自己這十多年有造什麼孽,偷個情居然被捉姦在床。等等,這個說辭好像有些問題······
一臉英勇就義地開啟門,遠山破罐子摔地撲進女神香噴噴又軟綿綿地懷裡,淒涼地嗚咽:“暮色啊······”
跟死了旺財一樣······
綠間剛想阻止遠山姑娘的熊抱行為,就被比他矮(······)的高尾給矇住了眼睛大力地推到了一邊。
“那個,”看著隊友被他甩得撞上了牆壁,高尾訕笑,“遠山還沒穿衣服······”
沒錯,昨天遠山不僅撕了高尾的衣服,她連自己的衣服都沒放過,而且因為一直在神遊思考人生,聽見暮色的聲音就直接裹著被單跳出來了,露出光溜溜的肩膀,昭示著遠山姑娘連bra都沒穿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