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將頭埋進棉被裡,即懊悔又羞澀,複雜的神經線差點要塞爆她的小腦袋,整得她就差沒抱著被子往地上一滾以示自己的崩潰心情了。
“我最晚喝多了······”
“嗯?”
“然後,我,”閉著眼,遠山悲催地哽咽了一下,“誤吃劇□□草,已經瀕臨死亡。暮色我是來跟你告別的!幫我找個風水寶地,以後請帶著我最喜歡的白薔薇來看我!放心就算是在天上我也會保佑你出牆成功的!”
說完這些遠山已經淚流滿面了,一臉悲痛,欲生欲死。
“······說人話,雅美。”聽了大半天遠山的胡言亂語,暮色有種“那小妮子其實還沒醒酒”的猜想,“你昨天喝酒了?”
“嗯······暮色我說的是大實話!”
“所以,你現在在哪裡?”
“額······”遠山的腦子空白了一會兒,然會期期艾艾地說,“我也······不知道······”
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將攤在床上被壓得皺皺的衣服提起來,暮色臉色有些不自然。
“高尾呢。”
遠山果斷沉默了。
將衣服和床單收出來扔進洗衣機,暮色挫敗地嘆了口氣:“等等,我好像知道了什麼。”
“!!!!!”
“你現在是跟高尾在一起吧,昨晚也在一起。”
“······別說了我內傷!!”遠山炸毛般低吼起來,但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昨晚弄的?”
“······”一擊必殺。
倒進洗衣液,再按下按鈕,暮色臉色清明,正常地再正常不過,“我是說,你昨天跟高尾打架了被高尾誤傷了?”
電話那頭傳來清脆的“咚”,接著是遠山小姑娘的抽氣聲。
“難道不是?”
抱著電話的遠山也在沉思,也許,暮色的思想比她想得要單純許多······天然呆再加自然黑,女神你太萌了我要舔屏!
“等等,你的反應有點奇怪。”像是想起什麼,暮色皺了皺眉,手指屈起,規律地敲著書桌,“更深層次的東西?雅美你的腰怎麼樣了?”
反應過人的女神啊······經歷過屏氣呼氣抽氣的遠山感到蛋疼,好吧她沒有那東西,糟糕又想到不好的層面了!
見遠山還是不說話,但透過電話傳過來的呼吸聲卻粗重又凌亂,暮色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之後才淡然地開口:“吃藥了嗎?”
“哈?”氣若游絲地應了聲,遠山覺得人生悲催得簡直是沒有下限。話說那腰真的好酸!
作為過來人的暮色面色不可抑制地紅了一下,“避孕藥······你沒吃嗎?”
“······”其實女神你不單純,真的,不愧是跟男友同居的人!
悽悽慘慘地抱著電話聲淚俱下地哭訴自己昨晚的不可思議事件,暮色安靜地坐在床上,眉毛抽了抽,最後歸為平和。
“所以,是你趁著酒瘋,嗯,強迫了高尾?”
“嗯。”聲音低若蚊吟。
很好,真給女生長臉。暮色默默地在心裡豎了個大拇指,聲線越發柔和了起來。
“感覺怎麼樣?”
“就那樣吧。”遠山低頭想了想,肯定地補充,“肯定沒有你們激烈!”
被遠山真誠的話堵了一下,暮色低聲咳嗽了一下,平靜地轉移了話題。
“所以你現在在哪裡?”
說起這個遠山就想抱頭痛哭:“高尾······房間。”
“······”在人家的地盤把人強了遠山你簡直太棒了,你們為什麼不去開個房呢,“高尾現在在哪裡?還有他的家,沒有其他人嗎?”
“他家就只有他一個人。次奧現在想起來完全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好嗎!電視劇也有現實的一面啊我——”
“別岔開話題,雅美。”在話題延生到亂七八糟的方向之前,暮色果斷地提醒突然亢奮起來的好友,“先說明情況,我看看怎麼辦。聽話。”
焉了下去,遠山可憐巴巴地抽泣:“他家人好像去旅遊去了,高尾因為要打籃球賽要練習所以就留了下來成為大名鼎鼎的留守兒童”
“連兒童都不放過雅美你真重口。”暮色笑吟吟地吐槽。
為什麼一瞬間覺得女神被高尾附體了??
“······聽我說完!現在高尾和成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的我沒有把他怎麼著了!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