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什麼你這麼緊張的樣子啊?”
雪憐已經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南宮的表情看上去特別緊張。
“嗯……唉……我之前不是說了嗎?只要万俟受到含有恨意的傷害就會發動能力。”
“確實是這樣。”
“那麼万俟傷害自己會怎麼樣?”
“呃……啊?”
雪憐確實沒想過這種事情,南宮這麼一問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万俟這小子性格其實也是有些隨他爹的,遇到點事情容易鑽牛角尖,好在他的母親的性格給他中和了一下吧。如果他要是知道了是自己把自己的家人們給殺掉了,那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雖然只是一個浪客給的紙條,上面的資訊不應該全部相信才對。但是南宮他們已經不得不信了,因為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你這邊能派一些人去找那個浪客嗎?看來那個人掌握了很多的資訊呢。”
“嗯,行,我馬上去安排。”
這邊雪憐離開了房間去安排人員,然後南宮吹了個口哨,幾秒之後飛來了一隻鷹隼。這麼複雜的地形結構居然都飛進來了,南宮對它的訓練也是起了效果。
南宮借用了一下房間裡的筆紙,草草寫了幾筆之後,把紙捲成了小管裝進了鷹隼腿上的小桶上。
“去吧。”
南宮手一揮,鷹隼又原路飛了出去。這個鷹隼會飛到南宮最信任的隨從——莫解那裡,只要他接到了命令就會帶動其他人一起執行任務,這個任務當然也是去尋找那個浪客。
“那麼……就這樣吧……”
回頭看了看睡在床上的万俟,既然都已經到這裡了,南宮想著還是稍微照顧他一下算了,於是南宮就靠在万俟床沿坐在了地上,免得万俟出現什麼問題。
“南宮,我已經安排……”
等雪憐再回來的時候,發現南宮也坐在地上睡著了。
“連睡著了都是滴水不漏嗎?”
南宮給人的印象就是無懈可擊的,沒想到就連睡著了都不會讓別人看見可能會出現的不好睡相。
“話說剛下了雨今天還是很冷的哦。”
雪憐小聲地自言自語,然後拿了兩張毛毯蓋在了南宮和万俟身上,熄了燈後慢慢退出了房間。
到了第二天中午,万俟才醒了過來。
“唔……頭好疼。”
宿醉自然是會頭疼的,但反過來說,喝了這麼多酒只是宿醉甚至都沒有吐已經是很不得了了。
“這……是哪裡啊?”
肯定不是自己的房間,甚至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個地方,而且還有一種莫名的厭惡感。
“為什麼會有兩張毛毯啊?”
等万俟坐起身來時有兩張毛毯滑下身來。
“因為有一條是我的。”
這個時候南宮從房間外走了進來。
“南宮?那麼我這是在你家裡了?”
“不,我們是在雪家哦。”
“哦,果然……啊?!”
因為頭暈得厲害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仔細一想好像真有哪裡不對。
“你別開玩笑了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
万俟會這麼想也無可厚非,因為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唯一認識的人又是南宮,結果說是在雪家,對於一個頭本來就很暈的人來說這隻能更暈而已。
“他起來了?那就叫他吃飯吧。”
房間外又傳來了雪憐的聲音,這才讓万俟確定了自己就是在雪府裡躺著的。
“那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對了!那個人!那個人去哪裡?!”
万俟突然變得清醒了一點,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那個人說他知道我的家人在哪裡,那個人去哪裡了?!”
“當然是騙人的了,連我們南宮家都查不到的事情,你覺得其他人有本事查到嗎?”
“啊,這個,也是啊。”
万俟能這麼想,那是完全出於對南宮的信任,而南宮也還是利用了這一點。
南宮也是虛張聲勢,雖然說謊會被雪憐看出來,但万俟還是看不出來的,況且雪憐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唉,我還是現回去吧,老在別人家裡也不是個事兒。”
“不行,先把飯給吃了。喝了這麼多酒肯定傷肝了,我給你調養一下。”
聽見万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