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憐正想上前阻止,然而南宮還沒有打到万俟,自己就被移動到了裡万俟稍微有點遠的地方了,當然還是在屋內的。
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南宮用劍擦破万俟的手指時是沒有攜帶恨意的,然而這次稍微加了一點就產生了移動。
“這下你相信我了吧。”
“呃……總之就是能瞬間轉移什麼的吧……”
看了眼前的景象之後,雪憐才是稍微相信了一些南宮說的話。
“那麼,這又跟紙上的資訊又有什麼關係呢?”
按照南宮的推測,就算是万俟家家主對万俟動了手,那也只是應該被轉移到了很遠的地方才對,“殺”又是從何而來呢?
“這也是我在想的一個問題,如果是仇恨越大,傳送的距離越遠,那麼万俟家的人應該會被傳送到很遠的地方而已,是死是話還不知道,為什麼就要用‘殺’這個字呢?”
兩個人沉默了,因為思路到了這裡就斷掉了。
“話說,這個傳送就沒有一個極限嗎?”
雪憐隨口嘟噥了幾句,但卻被南宮注意到了。
“極限?”
南宮好像又從這兩個字中找到了思路。
“雪憐你可能因為沒有親身感受過所以不知道,被万俟的能力轉移是件十分難受的過程,每一次轉移都伴隨著不同程度的眩暈。”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是,万俟家的家人是不是因為傳送的副作用而直接死亡了呢?”
說著,南宮就把那張紙條放在燭臺上燒掉了,千萬不能讓万俟看見然後生出什麼奇怪的想法。尤其是這種時候,万俟更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