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籌眼光一暗,用手圓住她的頭,迫她與他對視,“是受不起,還是不想要?”
避無可避,她便直視他,坦然道‘既受不起,也不想要。”
傅籌指尖發冷,她連一句安慰他的謊言也不肯說。“我就那麼不如他嗎?”
漫夭平靜道:“不是你不如他,而是你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你心裡比我更清楚。我無意踐踏將軍的尊嚴,而我們,也不適合談論真心。至於我這副殘軀,“將軍若是真想要,又不嫌棄,那就“拿去罷。對我而言,這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
她推拒的手慢慢滑下,緩緩閉上眼睛,默默等待著迎接她的狂風暴雨。
夜,靜謐極了,她面上鎮靜無波,心中卻早已慌亂無措。
等了許久,預料中的風暴沒有到來,她身上的男子一點動靜也無,既沒有粗暴地撕裂她的衣裳,也沒有對她怒容相向。
她強壓住心中的不安,依然緊閉著雙眼。
傅籌就那樣定定地望著她,先前狂熱的氣息漸漸被傷感所取代,聽了她過分清醒而平靜的話語,面對她一副壯士斷腕般的表情,他忽然想笑,也真的笑了,眼中卻是悲哀一片。
怎樣的開始,便決定了怎麼樣的結局。
他一個翻身坐起,隨手抓了件衣裳,開啟房門,揚長而去。
砰!”
那關門的震響直直地震到她心底裡去,她睜開眼,眼角乾澀無比。
隨後的幾天,傅籌沒再踏進清謐園,她的日子還是照日的過。
泠兒遠遠站著,看著漫夭幾次欲言又止。
漫夭頭也不抬,淡淡道:“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察言觀色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泠兒這才同道:“主子,您和將軍,“到底怎麼了?那天晚上,你們吵架了?”
漫夭隨口道:“沒什麼大事過幾日就好了。項影的身體恢復得怎樣了?”
泠兒道:“挺好的,已經能自理了。”
漫夭點頭,“那就好。”
一個下人進來稟報:“夫人,項影求見。”
漫夭道:“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