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六個人的臉上,也多少有些不好看。他們都是天極劍宗的弟子,滕青的這一通訓斥,就是抽在他們臉上的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一邊的曾寇見狀。連連側目他的大師兄滕青,心中好一陣的讚歎:“師兄果然霸氣,僅僅這麼幾句話。就訓斥得這幫混蛋,半句反駁也沒有了。”
眼見這幫人都不做聲,滕青長眉一挑,道:“走。咱們進城去!”說到這裡,徑直從天上躍下,化作一道流光就到了馮天釗的身邊。而曾寇,自然也是一句話沒有,跟著落了下來。
司徒流雲他們十個人。幾次想阻止,可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三個人,還有他們各自的坐騎,大搖大擺的進了城去。
一直等到他們走了,司徒流雲身邊的一個人,方才小心翼翼的湊了過來:“師兄,這。這咱們怎麼跟老祖宗交代啊?”他嘴裡的老祖宗。自然是司徒橫野。
司徒流雲咬了咬牙,恨聲道:“鄭師弟,你和你的弟子跟上去,看看這幾個老混蛋,到底想幹什麼,務必將他們在金州城內的一舉一動。彙報上來!”
“好嘞。”那個被司徒流雲稱作師弟的人,隨手一招。兩名命輪高階的人,跟著他。從天上落下,徑直跟著滕青他們幾個人就去了。
看著他們一走,司徒流雲又朝著另外兩位命輪圓滿境界的人,道:“二位師弟,你們也看到了,馮天釗這狗孃養的,一來就把金州城搞成這個樣子,所以本座認為,這裡必須要強力的人才能鎮守,萬一再來幾個他們這樣的人,偌大的金州,還不得被他們拆成廢墟啊()!”
其實他說這樣話的時候,忘記了,好像這裡搞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他手中迸射出來狂雷的原因。
這兩位相互看了一眼,應了一聲。爾後司徒流雲帶著兩個人飛速遁走,他現在要趕著回去見見他的老祖宗。天雁峰的這三位煞星來了,他老人家不出面,完全鎮不住場子。
如此一來,天空中就只剩下五個人了。
眼看著司徒流雲急急忙忙的走了,其中的一位老者,忍不住就哼了一聲:“什麼玩意嘛!不就是仗著司徒長老是他本家祖宗麼,不將咱們放在眼裡,屁大點事,也要老子來做!”
“少說兩句,咱們現在的一身富貴,可全在他的身上。”另外一個年歲稍稍小一點的人,慰聲道,“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若不然傳到司徒長老的耳朵裡面,咱們可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老者猶有不忿,但是卻沒有再說什麼。看著地面上亂糟糟的場面,眉頭都皺得不成樣子,搖了搖頭,徑直墜下。
其他四個人,自然也跟了下去。
他們的心情不好受,是肯定的。
……
上官驚仙正在小院子裡面耍著梁少師送給他的那柄好劍。對於這柄劍,他現在已經完全掌握。
白森躺在院中的一塊石頭上,看著上官驚仙耍劍的樣子,不時鼓掌叫好。劍法一道,白森的造詣,遠不如上官驚仙。畢竟這傢伙,淫侵劍道十幾年了,功力自然十分的深厚。
而白圖就坐在他哥哥的身邊。他們兩兄弟,已經相認。
正此時,一直呆在屋裡裡面,幾天都不露面的燕嫣突然走了出來,揚起手上的一道法符,朝著這邊的幾個人,揮了揮手道:“我師尊到了()。”
上官驚仙一愣,耳朵不自覺中跳了兩下,他的手中也多了一枚法符,見之,也是喜不自勝,道:“我師尊也到了。”
白森神色一動:“可惜,我的師尊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不然他肯定也來的。”
上官驚仙道:“鍾離師叔雖然沒有來,但是馮師叔卻來了,而且他是為你來的。”
“三師伯麼?”白森直愣愣的站了起來。說到這裡,腦中頓時勾繪出來了那個石林外面的老者的模樣。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個老人,會因為自己而到金州來。
“正是,他們現在就在金州城中。”上官驚仙點了點頭。
“他們說什麼了麼?”白森問。
“……”上官驚仙突然尷尬的笑了,“我師尊說,要讓我們放手幹,出了問題,他們給我們頂著,還有就是,現在他們的身邊跟了不少跟屁蟲,叫我們不要去找他們,暴露自己。”
白森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可是,咱們這幾個人,怎麼放手幹?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這裡的高手,一個比一個強大,就跟不要錢似的。”
燕嫣並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她一直在玩她的劍,以至於閉門不出。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