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繞過阿格拉隆的耳目,帶著各路敵對陣營爪牙的監視,不遠千里來到墜星海西岸,想要憑著幾個零丁爪牙的力量掀翻潘尼這條有窩有槍有爪牙的地頭蛇,難度可想而知。
而若是他們膽敢大張旗鼓,不用潘尼對付他們,自然會有某些龐然大物對付這些紅袍,而若是在暗處搞小動作,他是不害怕的。
這也是巫師敢於在這個時候利用塞爾租界的原因。
不過他當然不會傻到把這種事情傳弄出去,即使不是為了坑那位潛伏在西門某處還沒露頭的公爵大人,他也不希望自己操控塞爾租界這個事實廣為人知。
他有預感,正義之主召集的力量最終會和他產生不可調和的矛盾。
從卡扎爾主教招來蘭森德爾的聖騎士的時候,他就清楚了這一點,卡扎爾試圖建立的新秩序,恐怕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別的不用說,如果這座城市的掌權人都變成了善神的使者,他這個積蓄勢力圖謀霸權的陰謀家當然就沒戲可唱了。
潘尼對塞拉的虔誠有著十足的信心,也就是說他並不對聖武士的保密抱有希望——他從來沒要求過,她也沒有承諾過,那麼他就清楚地知道卡扎爾主教絕對已經知道了他是個前紅袍法師的事實,若是真讓這些善神使者掌權,他付出再多的力量,結果也只能是被邊緣出西門權力的中心。
他不僅要對付眼前最大的攔路石頭暗夜面具,更要預留下一些暗手,時刻準備將這些善神的勢力擠出西門。
所以他滴選擇了隱瞞,當然,面對“盟友”的關心,他當然也會致以感謝:“非常感謝主教大人的關心,不過我不會因此而妥協,塞爾租界必須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瘋了!”賽拉睜大了眼睛,俯身將臉湊近潘尼,近在咫尺,他能夠聞到聖武士盔甲領子中冒出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