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心,他在門口站住,看到一個大漢提了一桶漿糊走進屋子,兩個人將克勞德按住,那個壯漢用刷子將漿糊塗在公子哥兒那腿毛稀疏的小腿上,另一個大漢隨即將一條條粗布條粘在克勞德的腿上……
巫師渾身打了個寒顫,加快了遠離這間屋子的腳步,過了不久,一聲“呲啦”的布條碎裂聲遠遠鑽進了他的耳朵,很快就被更刺耳的慘叫聲掩蓋過去。
這種力度的酷刑折磨之下,即使是豎琴手的烈士們大概也難以守口如瓶,更何況是一個各方面都算不上烈士的嬌貴公子哥兒?所以很快巫師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修科拉迪?”修長的手指叩了叩實木桌面,即使是這張辦公桌,上面也貼著一張阿內爾風格的美女畫像,不過與這個傢伙認識了相當長的一段時候,潘尼也已經見怪不怪:“埃德蒙特的管家的……孫子?”
“是的,呵,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阿內爾坐在辦公桌的另一邊:“哦,對了,前天晚上你們出事之前,他也在那間劇院裡面,也是在事發之前就離開了,不過比那個廢物離開的時候稍晚了一些。”
“這麼說是他招來的吸血鬼……”潘尼託著下巴,梳理著已有的資訊:“這麼說,克勞德對此果真是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見鬼去吧,小朋友,事情的起因是他要幹掉你。”阿內爾聳了聳肩:“怎麼說,都不能輕易地放過他。”
巫師面色猶疑地沉吟一陣,搖了搖頭:“先把他關在這裡吧,等薇卡醒了,讓她親自來處理比較好些。”
雖然很想用一些巫術在克勞德腦袋裡面做些手腳,但是幾經猶豫,他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頗有誘惑力的念頭,至少他無法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若無其事地去面對薇卡。
“這未免有些便宜他了,大人。”不用說阿內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