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根源究竟是在哪裡呢?
“他沒有對你解釋,你也沒有問他尋找答案,所以才會在這裡疑神疑鬼,是這樣嗎?”克麗絲嘆了口氣:“塞拉,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倒底是什麼原因讓你用這種不坦誠的態度對待那個人?”
不坦誠?
好像一道閃電經過了腦海,塞拉表情突然一僵。
這個評價讓她反省起來,因為對照當時潘尼有所保留的隱藏,她也選擇了虛偽以對。
這種心機確實說不上坦誠。
而之後也是這種心機,讓她一直沒有詢問自己想問的問題。
現在想要忘掉他,也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念頭罷了。
塞拉打了個寒噤,因為她發現這些行徑無一例外地違背了聖武士的原則,而目的卻非為了征討邪惡,結果反而讓自己變得彷徨。
“你們需要一次誠懇地交流,塞拉。無論是解開誤會,還是讓你更加失望,都比你現在在這裡胡亂猜想好些。”克麗絲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抱了抱聖武士的脖子:“嗚,真可憐,聖塞拉女士被感情困擾的樣子居然這麼可愛。我總有一天要見見那個傢伙。”
“我……”塞拉臉蛋紅紅地目視著克麗絲帶著一串笑聲遠走,然後就垂下了腦袋。
或許,確實有必要找他問問清楚。
如果自己都沒有先抱著坦誠的態度,又憑什麼要求他坦誠相待呢?
她堅決不承認自己對那個人有著克麗絲所說的感情,但是有些事情卻需要確認,這無疑能夠清除她心中的彷徨。
對了,好像聽那條船上的人談論,那些巫師學徒準備邀請他前去巨龍海岸。
她想起這個資訊,立即掏出了主教遞給她的一堆調令。
都是各地的教會發往至高教會的求援書,而至高教會再將這些書信釋出到各個聖所,由有志願的聖武士自由選擇。
她翻開幾頁,翻到其中的一張,目光停了下來。
上面的字跡很工整:
“向您致敬,尊敬的大主教大人,前日在我處任職的聖堂武士隊長扎奇先生受到襲擊,不幸殉難,並有多名聖武士犧牲,教堂防備力量嚴重不足,暗夜面具活動日漸頻繁,因此特請求援助,若有志願者,請儘速遣至西門,我們翹首以待,無限歡迎。
——您忠實的:艾伯特·葛瑞戈·卡扎爾西門·盲目之真實教堂!”
她抬起腦袋,攥著這張信函,目光漸漸堅定,站起身朝教堂走去。
……
“怪了,為什麼這些天總能在你身上聞到一股討厭的氣味。”
她趴在潘尼的身體上,手指纏繞著巫師的髮梢,鼻頭緊緊地皺著,在潘尼脖頸和前胸不斷地嗅著。
“討厭的氣味?”潘尼挑了挑眉毛,哭笑不得:“你應該不是獵犬。”
“你才是狗。”她狠狠地白了巫師一眼,眼睛又眯了起來:“你是不是接觸過什麼特別的人,這股味道讓我從心裡面噁心。”
“從心裡面噁心?”潘尼看著糾纏在自己身上的身軀:“你的言行總是這樣不相符合。”
“我是認真的。”她一臉嚴肅盯著巫師的眼睛:“不要讓我知道你接觸到的人是誰,我知道這是什麼氣味,我在月海實習的時候幹掉過很多身上帶著這種噁心味道的傢伙。”
聽了蘭妮的話,潘尼終於知道這種噁心的氣味來源在哪裡了,不過心裡卻也不以為意,畢竟已經決定把這事忘了,那就當做沒發生過就是了:“我也不知道我接觸過什麼你不喜歡的人,或許是不注意的時候沾上的,你說的那一類人,紅袍法師也不喜歡。”
這倒並非違心之語,在多數紅袍眼中,所有善良陣營的神祗都是多管閒事的討厭鬼。
“不注意的時候能讓那股味道沾上這個地方?”她撫摸著巫師的胸口,吃吃地笑了起來,手指繼續向下探:“如果時間再久一點會不會繼續向下,我說那個人不會是男人吧,味道不對啊,呀……”
忍無可忍的巫師將她的身軀狠狠地按在了床榻上,她的笑聲更歡快了:“被我說中了?”
潘尼用力扯掉了蘭妮的長裙,她發出一聲尖叫,一陣衝刺之後,下半身已經開始抽搐。
巫師的手指劃過那條大腿,滑膩的面板下肌肉充滿彈性,它們給予了他巨大的歡愉,鍛鍊過武藝的身軀在情事上別有韻味,只是對付起來有些吃力,至少對於一個缺乏鍛鍊的巫師而言是這樣,幸虧有密瑟能核賦予的超常體力,他才能夠在蘭妮渾身虛脫喘息的時候仍舊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