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這個宇宙,進入了和實質位面完全相反的虛體位面,再也無力回到現在的宇宙。”痛苦女士緩緩地看著一頭霧水的阿爾豐斯,“在這個宇宙中,所有的物質和能量,包括看不見的氣流和陰影也都歸為實體,而所有生命對虛位面都是一無所知,這個宇宙就像可以看清楚一切的光明時段……”
“但總有相等時間的黑暗在伴隨,所以那個虛位面就是這個宇宙的另一面,對吧?”阿爾豐斯腦筋轉得很快,“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虛實之間對我沒有任何意義。”過度的脫力讓他變得有點心浮氣躁,很不禮貌的打斷了痛苦女士的話。
“有,讓我把話說完”,痛苦女士這時候倒顯得很有耐心,“虛位面說穿了就是一個反物質世界,一般物質只要進入虛位面就會產生規模巨大的爆炸。虛實物質的質量完全被摧毀,融合在一起變成一種無粒子的純能量,也就是最原始的混沌原力。”
“但是這個傳送空洞完全拒絕了秩序原力,只有真正擁有混亂原力的生物才能透過洞口進入虛位面,一個和秩序雙蛇同樣偉大的生物在雙蛇建立歸環的同時。藉助空洞地特性建造了印記城,所以這座城市是宇宙中最為混亂的地方,而那些傳送門,準確的說是利用了蟲洞原理,才可以將生物準確傳送到位面中某個精確的地點,而不用透過外域門城進出各個位面。在這座城市中能夠使用類似神力的人,無論是中性的混沌原力還是混亂原力——都有進入虛位面的資格。”
“建造印記城的那個生物,難道是混亂之神?”阿爾豐斯問了一個問題,既然這個生物是和雙蛇並生,肯定也是最原始的一種生命形式,痛苦女士的話逐漸勾起了他的興趣,由物質轉變成為純能量,真是一件怪異的事情,物質無論怎麼進行分解,本源都是物質,就算柴炭燃燒之後釋放的熱能量也是由無數看不見的粒子構成,純能量的構成是不可思議的方式。
“神只存在秩序之中,就算是性格再混亂的神祗也得遵守一定的秩序制度約束,絕對混亂的存在很罕見,所以那個生物並不是神,他和雙蛇處於同等地位,如果硬要加一個頭銜,那就是神上神,但他顯然不會認同這個充滿秩序味道的稱號”,痛苦女士笑了一下,“我只是他的代理人,所以也沒有神性可言,或者,現在這副樣子的我,可以和那四個至高神中的任何一位戰成平手。”
阿爾豐斯縮了縮脖子,老天,自己犯下了一個無比愚蠢的錯誤,打敗痛苦女士只是空想,穿起衣服戴著面具的那個只是她有意識的壓制自身的力量,作為絕對混亂的代理人,別說夷平兩百尺的小地方,整個印記城中夠曲物完全有可能被她動念之間徹底毀滅,利用這座天然的壁壘,再加上強橫的力量,站在自己面前的痛苦女士完全是無法撼動的強大生物,在這座城市裡,即便是四個至高神聯手攻擊,也無法將之擊敗。
可這件事情怎麼和那些魔鬼們交代?直接告訴他們真相讓這些貪婪的傢伙徹底死心,還是另找方法解決?阿爾豐斯不由得想起那個誓約,那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楚明白的合約,要是毀約,那些魔鬼肯定會來找麻煩,自己倒不怕,但部屬們可能就出大問題,教廷……他很確信,這些教士肯定不會拔刀相助,遵守他們的承諾不落井下石已經算是很好的結果了。
幸好碎殼剛才沒有動手,不然痛苦女士肯定會發現他,那些龍族反而不用擔心,它們正在次元袋裡為那顆小珠子爭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心思聆聽到痛苦女士的話。
“為什麼雙蛇不直接摧毀這座城市?這樣一來,神祗們除了走正常的通道,再也無法進行爭奪。還有,我還不知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阿爾豐斯心裡其實很清楚痛苦女士說這些話的真正原因了,但他連想也不敢去想。有兩條路擺在自己前面,但無論哪一條,都不是自己所願意走的。
“一來雙蛇創造的神系並不完美。神祗體系中存在一個最大數量,他們當然希望很多神祗透過種種原因死去,以騰出位置給予後來者,但他們卻無法親手殺害屬下,用印記城這把刀當然能夠很好解決這個問題,二來,他們還不確定建造印記城的生物究竟是不是還存在,雙方互斗的結果只會是同歸於盡,誰也不敢冒這個險。”痛苦女士輕輕看了阿爾豐斯一眼,“至於為什麼要說出來。到現在為你心裡應該有點底了。”
“第一,我絕不去什麼虛位面,第二,別指望我會幫你守衛籠子。實際上,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阿爾豐斯深深吸了一口氣,“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得了我。”他很清楚既然痛苦女士能夠說出這麼一番話,當然就不會殺自己,不然就算前面是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