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傳送之後再花費過多的時間去找路。”
“很抱歉。我無法做到。在印記城中的每一個人都無法做到。或者你自己親自試試找一下女士,可能她會答應這個無禮的要求。”看到生意做不成,布利斯通連尊呼都改了。
阿爾豐斯說得很明確,他要準確到達某個地點。而不僅僅是某一個位面。布利斯通已經很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夥人並不是任由自己宰割的肥羊了,於是他打消了那個試圖勸說的念頭,慢慢退開了。
麥酒端了上來。阿爾豐斯和阿蘭一口而盡,易卜拉欣只是小小嚐試了一小口,朱迪斯則碰都沒碰那個又黑又膩的大木杯。
酒又酸又淡,如果換成卡爾或者洛卡,早就揮拳相向了,一枚災幣換來的只是這麼一杯劣酒,憤怒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壓制住的。但阿爾豐斯並不在乎錢財上的浪費,他慢慢站起來。用最輕的步伐離開了這個喧鬧的酒館。
一些不死生物也在街上隨處遊蕩。但它們身上並沒有那種特別的靈氣。估計現在應該是印記城的夜晚,不過這裡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阿爾豐斯分辯不出來。易卜拉欣說過。這些並不是不死生物,而是祈並者——一些死亡了的人的靈魂。他們沒有冤念,還成不了不死生物,但腦中地記憶卻消失了,只保留了生前的興趣和愛好,如果硬要一個定性的描述,只能稱他們為一些健忘的傢伙,這些最低等的生物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活著,更不會記的自己說過或者做過什麼事情。
一些高瘦個兒、淡紫色面板的生物正在逐分逐寸的清理著髒亂的街道。雜亂的白髮和分叉的長角在街上不停晃動,這些清潔工是達巴斯。每天幾百萬生物的流量讓他們擁有一份極為穩定的工作,即使只有微薄地酬勞,他們也能夠在這裡活下去。
“幸好現在不是高峰期,不然洶湧的人流會讓人喘不過氣來,”朱迪斯淡淡地說道,“來自各個地方的冒險者會讓這裡的空氣變得比糞堆還難以承受,這個無比骯髒的破地方。”雖然她在訴說著心裡的不滿,但語氣也還保持著平靜。
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阿爾豐斯從來人身上散發出的能量就知道。酒館裡碰上的那個傢伙趕過來了,雖然不知道他處於什麼目地,但如果想打架,那隻能是自取其辱。
“尊貴的先生和女士,難道您們不想找個地方歇歇腳?就算真的想和女士見面,也得把精神養好吧。而且,可能各位還需要一些稀奇古怪的防身物品。”布利斯通趕到阿爾豐斯身邊時說話都有點喘氣,他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阿爾豐斯皺了皺鼻子,這傢伙看來是想趁自己臨死之前賺上一筆,以免便宜別人。在月之心時他就知道了錢財不可外露的道理,主要的原因是為了避免被人搶劫,另外一個次要的原因就是避開這種牛皮糖的眼睛。
“聽說惡魔們快要獲得最後的勝利了,血戰不日就即將結束。”兩個衣著整齊的半羊人從阿爾豐斯對面走了過去,低聲議論著,雖然話聲很小,但足以讓阿爾豐斯聽得清清楚楚。
難道這麼快就走漏了風聲?再怎麼說,那些惡魔們也不會這麼快就將訊息傳出來吧,如果真是這樣,阿爾豐斯就得馬上趕回去,以免被痛苦女士逮個正著。
“又是一些小道訊息,戰時生活報社的那些人越來越懂得商業炒作了,真他媽的是想斷我們的財路。”布利斯通自言自語的說著,回頭狠狠瞪了那兩個半羊人一眼。
見鬼,原來是一條以訛傳訛的失實報道,阿爾豐斯剛揪起的心又放下了。易卜拉欣和朱迪思若無其事的在街道上邁著悠閒的步子,好像對這些傳言已經見怪不怪。
“喂,前面三個人給我站著。剛才就是你們用一枚災幣要了四杯麥酒?”一把蛙叫般的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
三個像癩蛤蟆一樣的生物迅速從後面穿插而上,攔在阿爾豐斯這行人的去路上。在痛苦女士的高壓下,也只有來自無底深淵的生物才會在大街上公開攔路搶劫,不把公認的約束命令放在眼內。
三個人形蛤蟆的面板上散發出的屢屢臭味,令人聞之慾嘔,從它們身上散發地磁場氣息更是混亂不堪,像一大團霧將身體籠罩了起來。雖然兩種魔族在外形上沒有多少統一的區分方式,但阿爾豐斯卻能用感覺看到這種微弱的磁場。很清晰的區分出兩者之間的差別——魔鬼的氣息是直線上升,細而不斷,而惡魔就和眼前這三位仁兄一樣,亂成一團。
“你們這些狂戰魔想幹什麼,別忘記了,這是印記城的市場區!如果不想被女士切成碎片的話,現在就從我眼前滾開。”布利斯通大聲喝斥著這些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