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安然無恙地喝酒,這絕對是一件古怪的事,而身背長劍的聖武士也能夠在血戰戰場外和這些本來水火不容地生物和睦相處更是難道一見的奇景。不過在這裡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牧師祭司之流,阿爾豐斯一眼就能看著他們中間的許多人和易卜拉欣一樣都是想顛覆痛苦女士統治的有心人。
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痛苦女士才會見怪不怪,稍微警告一下了事吧?只是看起來並沒有多少人可以體會到她這種無聲的警告。
“先給我四杯麥酒,喝剩的算是小費。”阿爾豐斯手一揚,一枚災幣“叮”的一聲落到了櫃檯上。雖然一杯麥酒在自己的世界上只要兩個銅角,一枚災幣足夠買上五百鎊的麥酒,但他帶在身上的這種東西多的是,也不會心疼這點錢。
一個人類侍應沒好氣的接過錢,放到嘴裡咬了一口,面上立即堆上了一副笑臉。“好咧,四杯麥酒。”
阿爾豐斯四人坐到一張又髒又臭的爛木臺旁,酒館內差不多都是這種擺設,他們的經營手法還遠遠比不上月之心城裡的同行。喧鬧混雜的聲音中阿爾豐斯還隱約聽到那個侍應在罵自己是“來自主物質位面的鄉巴佬,”顯然把他當成了可以痛下殺手的肥羊。
朱迪斯皺了皺眉頭才坐下來,似乎對這種骯髒地環境極度不適應。那塊桌布又滑又膩,不知道多少年沒清理過了,才剛坐下,椅子馬上“嘎吱、嘎吱”的響個不停,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些年久失修的破爛貨。易卜拉欣反而大方落落的坐了下來,雖然是貴族,但長時間的流離顛撲讓他早已經習慣了適應各種環境。
阿蘭一腳踢開椅子,直接坐到了地上,即使這樣,它還是比阿爾豐斯他們三人高出了一大截。
“想在這裡打聽訊息?這可不是個好主意。”朱迪思艱難的忍受著刺鼻的菸草味,最後她不由得伸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在這些人身上會有什麼正確的資料可以聽到?我只是想試一試這裡的酒和我們的世界有什麼不同。”阿爾豐斯的嘴角盪出幾絲笑意,他隨後往椅背上一靠,這才是習慣的環境,當了一年多的貴族,他反而更留戀起以前生活。
“先生們,想知道點什麼嗎?無論是派系的各種資料還是城內的各處環境,只要找上我布里斯通,那就對了,這裡絕對沒有我解釋不了的事情,更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一個看起來穿著得體的人走到阿爾豐斯身邊自我介紹起來,看來他想當一回嚮導。
第八卷 聖戰 第七十七章 倒黴的狂戰魔
“你是感覺會的人吧?”易卜拉欣傲慢而有禮貌地看了對方一眼,即使對於一個普通人,他都會不自覺的流露出貴族特有的氣質。
“這位先生以前肯定到過印記城。市區內的娛樂設施都是由我們負責。當然,導遊們幾乎也都是我們的人,難道您不覺得,在這種地方喝酒對各位高貴的身份是一種玷汙嗎?”他深深的鞠了個恭,即使是阿爾豐斯那個世界中的侍應生,動作也不可能會做得比眼前這個人更規範。
“我想到卡瑟利看一個朋友,不知道您能不能代為我安排?我會給出一個讓你非常滿意的價格。只有一個條件,儘量快一點,正因為不想在那條臭哄哄的冥河上浪費寶貴的時間,才會來這裡請求幫助。”阿爾豐斯微微一笑。
這是他能編出來的最不容易被人識穿的謊言,事實上,除了天堂山、卡瑟利、巴託、無底深淵之外,阿爾豐斯對其它地方根本就一無所知,如果不是曾經在血戰戰場繞過一轉,也不會知道有冥河的存在,更別說撒上一個可以瞞得過老手的謊言了。他一點也不會在意別人稱呼自己為“來自主物質位面的巴佬,”即使這個稱呼帶著嚴重的藐視性質,但卻有助於掩護身份。
布里斯通面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這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先生,您可能是第一次來到印記城,如果不想透過冥河船伕,就只有去到科斯特門城那裡才能讓您如償所願了。只要不是存心搗亂,女士是不會為難您的。但您難道不需要一點提示嗎?”
說到這裡,他笑了一下,只有這種什麼情況都搞不清楚的異鄉人才會問出這麼一個在這裡人所共知的問題。他隨即開始向這些人進行熱情洋溢的講解:“印記城四周是十六門城,每個門城同往一個外層位面……”
“如果我想走這條路就不會出現在這裡。現在,聽好了,夥記。我想使用女士所控制的門,而不是外域的位面通道。”阿爾豐斯的手指在布利斯通面前不停的划著,他用這個方法直接打斷了接下來地長篇大論,“只有她控制的門才能精確到達每個位面上準確的地點,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