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折騰了一番,擦乾淨了玻璃門上面的幾個字,做在一起思考對策。
沈桉木說,“不如你們兩個人暗中跟蹤陳友貴,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嚇死他。早就不應該輕易放過這孫子,使出這下下三濫的招數來。”
何百靈微微皺眉說,“不太合適吧?”
嚴比倫搖頭說,“我不去。”
‘啪!’沈桉木一拍桌子,決定說,“何百靈你一個人去,也不容易露餡。不要動作太大,早去早回。”
“好吧。”何百靈猶豫地答應了下來,目光轉向他桌子上的花盆。
何百靈獨自走出了事務所一公里路,打了一個哈切,恰好看見前面有一個茶館就走進去休息。
茶館裡幾桌人打麻將熱火朝天,沒有一個人在意房間裡多了一個人。
何百靈很是隨便,拿了一個人手邊的茶壺就對著嘴喝了起來。
坐在前面的男人輸了不少錢,拍著額頭說,“運氣太差了,不能繼續玩下去了。”
他隨手一拉,抓住了何百靈的胳膊肘說,“小子站一會兒手癢癢了吧?你老頂替我。”
何百靈動作一僵,笑嘻嘻地說,“別拉我啊,平時沒有玩過。”
男人強行把他按在自己的座位上說,“沒什麼,你不會大家可以教你啊,很容易學會的!”
在座的以為大媽一看是個白淨的小夥子,打趣地說,“你們年輕人腦袋好使,學得快,別一會兒把我們的錢都賺跑了還不捨的離開!”
“哈哈。”男人一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好好玩!”話音未落他逃也似的跑沒了人影。
何百靈尷尬地拿起了一個三筒詢問,“大姐,我沒有帶錢,輸了怎麼辦?”
大媽雙眼笑成了一條縫,拿出二十的紙幣說,“大姐先借給你二十,贏了還給我,輸了送給你了!”
“那多不好意思。”何百靈一邊說一邊幫著大媽重洗大亂桌子上所有的麻將牌。
麻將牌重新地擺放好了,他隨意摸出了一個么雞詢問,“大姐,你知道早上一家事務所被垃圾封門的事情嗎?”
“哈哈哈。”大媽拿了么雞,笑的合不攏嘴說,“怎麼不知道?我一個親戚就住在後面,當時門口全是垃圾,那味道簡直是絕了!”
一個人提醒說,“該你出了。”
大媽又拿出了一個三條,繼續興沖沖地說,“我猜啊屋子裡的人一定做了什麼虧心事,不然人家不能做的那麼過分!”
何百靈隨手撿起了一個白板說,“是嗎?說不定是別人沒事找事呢。”
大媽不以為然說,“沒事找事哪裡有堆垃圾的?肯定是他們做了缺德的事情,遭了報應!我聽說門口上…”
過了半個小時,何百靈就輸完了白來的二十塊,大媽們正算計著得失,風風火火又跑來了一個黃髮大媽大喊,“出事了,又出事了!”
大媽八卦心起,急忙詢問,“又是出什麼事了?”
黃髮大媽微微喘氣說,“還是垃圾,早上那家門口又出現垃圾了!”
何百靈一聽,立刻上前詢問,“很多嗎?難道就沒人誰看見是誰做的?”
大晚上的悄無聲息,沒有證據只能自認倒黴。大白天的還敢胡作非為,怎麼樣肯定會有誰看見經過。
黃髮大媽搖了搖頭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剛剛聽說的,那麼臭,誰去看吶。”
大媽說,“我看他們沒少做虧心事,說不定吧誰家祖墳挖了,不然不能這麼報復。”
何百靈猶豫了一下,招呼也不打往茶館門口走去。
大媽反應過來也只是隨便喊來一句,“誒,你這麼快就走了啊?”
畢竟是一個窮鬼,打一盤圖個樂子,沒有錢也沒有技術的誰也不願意繼續打交道下去。
何百靈匆匆往回走,沒多久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酸臭味。
轉了一個彎,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正圍著一輛垃圾車工作。
不遠處只有沈桉木一個人安安靜靜站在一邊,帶著口罩,一副滿腔怒火無處發洩的模樣。
看樣子這一次對方下手很快,倒了垃圾就開車跑了,沒讓沈叔抓到什麼把柄。
不遠處幾個阿姨大媽還在津津有味地討論著。
“當時就是一股味飄了過來,和昨天晚上一樣熟悉的感覺,我當時就有了預感。”
“說的真事一樣,那你看清楚是誰做的了嗎?”
“就是一輛小卡車,沒有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