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木鄙夷地看了一眼嚴比倫,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年輕人應該樹立正確的價值觀,別什麼樣的人的錢就往兜裡裝,沒有一點底線,跟他那樣的人有什麼區別?”
嚴比倫不屑地別過臉說,“說的你有多清高一樣,我們兩個的四萬還不是到你手裡了。”
“那個…”沈桉木尷尬地輕咳了兩聲說,“那本來就是屬於事務所的,放在我這裡是為了以後發揚事務所的精神作準備,又不是為了我一個人!”
嚴比倫搖了搖頭說,“要不是你們,我也是有錢人了,迂腐。”
“你…不行,今天我要好好給你上上思想教育課了!”沈桉木擼起袖子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樣子。
何百靈適時宜的勸解說,“沈叔你別生氣,他是什麼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只要你管著他又不敢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你就放心吧。”
出乎意料,兩天過去了,陳友貴那邊沒有一點動靜,既沒有上門求助,也沒有帶人老鬧事。
又過了幾天才知道陳友貴離開事務所後什麼事情也沒有做,跟著肖延住一起了,只有不回跟女友一起租住的房子一點事情也沒有。
由此看了主要是房子的問題,陳友貴只要換個房子就沒有事情了。
不久陳友貴的女朋友也換了新住所,兩個人徹底沒有了麻煩。只是小妹的死依舊沒有多少人知道,屍體不知道在何處,冤案沒有結果。
一天晚上,何百靈忽然改變了返回事務所的方向,直接坐車到了原本陳友貴和女友居住的地方。
何百靈到了門口,手掌一曲,一股強大的力量導致門鎖變形,們輕輕地彈開。
他直接走到了臥室,用手機微弱的光在房間裡尋找。
房間裡的擺設和一個多星期以前一樣,只是房間沒有居住顯得缺少了幾分生氣。
在床臺的位置靜靜開放著一朵造型古怪的白色小花,小花只有小指母指甲蓋那麼大,中間黑色的兩點花蕊搭配一點紅色就像是一張人的小臉。
一股淡淡的香氣飄入鼻孔,好像什麼東西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是幻覺。”何百靈使勁地一搖頭,轉身找出了一個口袋包住花盆,匆匆離開了套房。
回到了事務所,何百靈把花盆放在了自己工作的辦公桌上,像是普通花草那樣早晚澆水,細心養殖。
嚴比倫看了看,漫不經心地說,“你什麼時候弄了一根野草來養?何百靈淡淡一笑說,“沒有錢買名貴的蘭花,養一棵野花也不錯。”
忽然門口一陣響動,沈桉木氣急敗壞地跑進來大罵,“不長眼的混蛋玩意,居然往老子身上潑水!什麼東西,臭死了!”
他上半身已經被水淋溼,頭髮全部貼在臉上,好像剛剛淋了一場雨一樣。
何百靈急忙走上去,又後退了一步,一隻手捂著鼻子說,“好臭啊”
嚴比倫看了一眼,眼裡帶著笑意說,“這該不會是尿吧?”
沈桉木回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指使說,“何百靈你快去樓上拿一件乾淨衣服過來,我要在樓下衝洗。”
何百靈轉身就往樓上跑去。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沈桉木才換好了衣服走出廁所,他嗅嗅身上說,“還是有一點味兒,倒黴死了!”
何百靈詢問,“沈叔,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人……”
沈桉木一拍桌子,咬牙切齒地說,“還能怎麼回事?那群混蛋不長眼,張錯了人唄。別讓我認出來,不然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嚴比倫忽然想到了什麼說,“你們還記得最後一次陳友貴說過的話嗎?”
“他說要我們後悔。”沈桉木握緊了拳頭說,“哼,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幫忙就做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何百靈有意無意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花說,“怕只是一個開始,他要是有心報復不可能就耍這點小手段就結束了。”
“你說的沒錯!”沈桉木嗅嗅身上的味道,看向了門口說,“如果再來一次,不知不覺的也很難提防。為了以防萬一最近兩天我們最好不要出門了,吃東西叫外賣也比較方便。”
嚴比倫伸了伸懶腰說,“時間不早了,上樓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樓下就沸騰了起來,站在樓道口就能聞見一股惡臭。
不知道是誰晚上趁人休息的時候把一大推的各色垃圾堆在了事務所的門後,足足有一米多高,人在屋裡都沒有辦法出門。
門外聚集著群大媽大嬸,對著垃圾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