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陳友貴立刻關上了門,去搶小妹手裡的刀。
兩個人打成了一團,小妹一個女人因為強大的決心爆發出了平時沒有的狠決,拿起菸灰缸使勁砸陳友貴的腦袋。
陳友貴吃疼,徹底失去了理智,抬腿一腳踢在了小妹的小腹上,雙手扯住她的頭髮,按著頭使勁往牆上撞擊。
“臭婆娘,你不是想死嗎?我就讓你去死!天天就知道鬧,拿了錢也不滾,該死!”
沒幾下,小妹的額頭被砸的頭破血流,她也不知道疼痛,叫囂著,“你有本事殺了我啊?我死了你也跑不掉,坐一輩子牢,也算是值了。”
“呵呵。”
陳友貴被她的笑拉回了現實,他推開了小妹,掏出手機打電話,“肖延你趕快過來,瘋女人又鬧事了,一起想想辦法去。”
“呵呵呵。”小妹瘋狂地大笑了起來,趁他一不留神拿起了水果刀說,“陳友貴,今天我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死在這裡!”
再次打架小妹越來越瘋狂,鐵心要弄一個你死我亡。
當刀鋒劃過陳友貴的面板,鮮血流出他也失去了理智,拿刀刀就直接沒入了小妹的胸口。
小妹死的很安詳,甚至是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笑。
當肖延趕到時就看到了這一副血腥的畫面,嚇得半天不敢說話。
後來陳友貴回過神來,去衛生間換了衣服,掏錢讓肖延想辦法買了一隻大行李箱,偷偷把小妹的屍體運出了賓館。
小妹在城市裡沒有一個親人,也沒有一個關係要好的朋友,只要屍體處理的好,恐怕是一年半載也不會有人懷疑她去了哪裡。
小妹的屍體被陳友貴和肖延偷偷運到茂密的樹林裡掩埋,事後陳友貴給了肖延二十萬作為封口費和幫忙的酬勞。
講完了整個經過,肖延低著頭說,“我懷疑陳友貴遇到的怪事就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最近老是覺得不安,不說出來心裡不痛快。”
嚴比倫冷嘲熱諷地說,“說起來小蝶的事情跟你也脫不了關係,看你著急的樣子,也遇到害怕的事了吧?一丘之貉!”
“不,我沒有!”肖延猶豫了一下說,“我就是晚上做噩夢…小蝶不明不白的死了的確對不起她,但是這件事主要是陳友貴做的,又是他殺了人,可跟我沒多大關係啊。”
何百靈說,“法律上你就是故意包庇罪,何況收了二十萬,數目不小,少不了蹲幾年監獄。”
“啊?”肖延臉色變了變,扭捏地掏出了一張卡說,“那二十萬我用了十幾萬,還剩下四萬多,你們看看…”
嚴比倫毫不客氣地收下了錢說,“我們可只是查清楚陳友貴遇到的事情,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不能這樣做事吧?”肖延的眉毛擰成了一團,但是又不敢跟兩個人翻臉,後悔死了剛剛的決定。
何百靈說,“你放心我們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如果陳友貴肯自首的話,查清楚是自衛意外殺人也不一定會多嚴重,到時候再說…我們先搞清楚眼前的事情。”
兩個人回到了事務所,報告了所瞭解的情況。
聽說了陳友貴曾經幹過的缺德事,沈桉木火冒三丈,拍著桌子說,“不行,這種人渣的事情我們不能管!遇見了妖怪也算是活該,等他死了再去弄清楚怎麼回事。”
嚴比倫拿出了銀行卡說,“裡面有四萬塊,是肖延給的,已經答應弄清楚陳友貴的事情了。”
“錢啊?”沈桉木猶豫起來,他在屋子裡轉了三圈,終於想出來了一個好辦法說,“我有了一個主意,既能完成了委託,也能讓陳友貴受到應有的懲罰!”
“什麼辦法?”何百靈詢問。
沈桉木的辦法說先儘量拖著陳友貴,讓他徹底害怕了,放軟態度求事務所幫忙。
到時候何百靈隨便去走一趟,說什麼有怨鬼報仇之類的話,讓他主動自首,承認錯誤才能化解。
何百靈狐疑地問,“沈叔能行嗎?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沈桉木一笑說,“別以為簡單,時間要把握好才管用!都看著我的臉色行事,別說露嘴。”
第二太陳友貴急急忙忙來了事務所,按照計劃,沈桉木找各種的理由推脫。
第三天陳友貴拿了幾盒禮物來拜訪,何百靈跟著去了一趟,按著書上驅鬼的辦法胡亂折騰了一番。
前三天一切順利,到了第四天陳友貴就沒有那麼容易欺騙了。一聽說要他自首,立刻炸毛。
“不行!如果不是她逼我,我會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