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清楚!你就是嫌棄我出身不好,動作不好,但是我和你那是第一次!我們那裡的人都很傳統,女人給了第一次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要嫁…”
她擦了一把眼淚繼續說,“我也不是一個不知道好賴的人,可是我一直就想著嫁給一個喜歡的男人,好好過一輩子。偏偏遇見了你,失去了清白,又有什麼資格去尋找幸福呢?”
女人的哭聲斷斷續續,帶著無限的惆悵與淒涼,讓人彷彿置身於寒冬臘月。
陳友貴不是富二代,也受過苦,明白一些道理,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但是也不能苟同她的說法。
“行了,你別哭了!都什麼時代了,好玩老一套!二十萬離開,自己選擇!當初那麼想就不應該去那種地方工作,怨不得人!”
“陳友貴。”小妹淚眼婆娑地盯著他,一字一頓地問,“你當真不能娶我?”
“不可能!”陳友貴不耐煩起來,破罐子破摔地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實在不行,我們就撕破臉皮,看誰鬥得過誰!”
說完了他轉身就走,背影決絕。
“陳友貴你給我站住!”小妹跟出了門口,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水果刀,“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死給你看!別以為我是表演給你看,遺書已經寫好了!”
“你瘋了!”陳友貴小心翼翼看了看走廊兩邊,低聲說,“有話好好說,你先把刀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