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百靈左右看了看,抽出了幾張衛生紙放在周小琴的面前說,“你別哭了,如果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有時候說出來就好多了。”
‘嗚嗚嗚。‘
周小琴又哭了一會兒,拿起紙擦了擦眼淚,半信半疑地盯著他問,“可以嗎?你看起來才二十出頭,聽大姐講這些事情不會覺得很煩嗎?”
何百靈那裡一個凳子坐在一邊說,“小琴姐其實我們就相差兩歲,我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也知道一些無奈看著你看過也會覺得難過的,我們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相識一日你不妨把我當成一日的傾訴夥伴。”
周小琴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測過臉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可能是我天生命不好吧。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心情稍微好一點兒,不妨講給你聽聽。”
兩年前袁弘韜也就是周小琴死去的丈夫跟她偶然的相識,袁弘韜被周小琴的美貌深深的吸引,他不斷的找理由接近她,但是性格內向不太會說話,就一直也沒有發生過什麼。
有一次周小琴生了重病,她身邊也沒有一個親朋好友可以關心她的,她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袁弘韜了。
兩個人那一次關係拉進了一步,周小琴的母親因為家裡人的安排嫁給了一個富二代命運悲慘,她不想重蹈覆轍,聽說袁弘韜的家裡人在催婚就主動問了他的意思。女神主動提問了,袁弘韜再不好意思有了那個心思,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兩個人新婚的前兩個月的確是很甜蜜,袁弘韜沒有錢,不會說話,但是實際行動很好,基本上家裡的活路都一個人昨晚。
再美好的生活抵不過現實的殘酷,村裡的人流言蜚語說什麼周小琴那麼漂亮的女人袁弘韜養不活。雖然周小琴從來沒有嫌棄過i,但是女人與女人只見的攀比心無可厚非。袁弘韜不聲不響的,最是愛面子,整天有空了就在琢磨怎麼賺錢讓老婆過生有錢人的生活,給村子裡的人看看。
也不知道袁弘韜跟村子裡的人想出了什麼注意,幾天前幾個男人到山上,第二天袁弘韜就是被人抬回來的。當時袁弘韜就死了,四項很慘。
周小琴詢問死因幾個一起上山的村民都吞吞吐吐的,只是說出了意外。周小琴一個弱女子也不好說什麼,平日裡街坊鄰居沒有什麼大仇大怨的,如果是意外死都死了知道真相也不重要了。
只是丈夫突然就這麼死了,周小琴一下子變成了寡婦,難免遭人口舌,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地掉眼淚。
何百靈安慰了幾句,說多無益便走出臥室,任由她獨自去傷心了。
本來只是恰好經過村子,周小琴老公的死是一個謎,但是棺材都封上了如果看不出什麼端倪的倒是後沒有一個交代才不好收場。
小村子,又是沒幾個親戚朋友的情況,葬禮規矩什麼的統統可以不要。早上六點多來了四五個男人慧姐和幾個幫忙的婦女,商量了幾句便準備吃了早飯就抬棺材下葬了。
何百靈吃了兩個饅頭有些幹,到廚房去倒水到了門口聽見裡面傳來了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周小琴有些憤怒地說,“性曹的我老公怎麼死的你不說清楚,你們放下人都走了,嚇得我一整晚都快精神崩潰了!這會兒事情都結束了,你還過來裝什麼好心?”
一個陌生的男聲說,“小琴你別生氣嘛,那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你嫂子的脾氣,那天我們偷偷出去的,我也得回去跟她解釋解釋。”
“哼!”周小琴故意使勁砸了一下盤子說,“我不管你什麼原因,我們兩個人本來也沒有什麼關係,老公剛剛死去,你這樣被別人看到了不好,趕快滾出去!”
“小琴,不要這樣絕情嘛,你知道的···”
這一聲呼喚卻是飽含了另一種的意思,傻子也聽得出周小琴並不喜歡房子裡的男人的接近。
出於好意何百靈故意放大了腳步聲,裝作不經意地詢問,“小琴姐有燒好的白開水嗎?”
看清楚曹成賢的臉卻是一個面板白白的,有幾分文靜的男人。
何百靈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倒是沒讓三個人尷尬,曹成賢裝作有事的樣子就匆匆離開了。
“有,我給你倒。”
拿到了水碗,何百靈雙手捧起一口氣喝完轉身又離開了廚房。
沒有多久送葬的隊伍出發了,前前後後加起來不過十個人,除了幹活的卻只有周小琴一個死者的親人。
何百靈儘管疑惑也沒有詢問,估計這又是周小琴的一件傷心事了。
村子裡的人雖然不怎麼關心周小琴這個二十多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