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大爺湊近了仔細看了看,尷尬地說,“認錯人了,那個,應該可以。我帶你過去看看吧,遇到了困難能幫忙也應該幫忙一下,算是做好事了。”
何百靈點了點頭說,“謝謝大爺了!”
一個不大的院子已經擺上了三張大圓桌,門口擺放著孤零零的兩個花圈,裡裡外外忙幹活的人一根手指也數的過來。
大爺交代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說,“他是我找來的一個幫工,遇到了一點麻煩,錢包讓人給偷了。什麼活路就讓他幹,好讓周小琴多給他一些工錢。”
婦女上下打量著何百靈點了點頭說,“小子你叫我慧姐就行,周小琴的老公死的突然也沒有什麼人過來,人少事情挺多的,一會兒有什麼你就跟著做,工錢絕對少不了。”
何百靈點點頭,跟著慧姐忙上忙下。
到了晚上十點鐘勉強坐滿的三張桌子的客人都離開了,何百靈收拾著碗筷。
慧姐走了過來,搶走了他手裡的東西說,“看你也挺勤快的,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跟他們一起去吃飯吧。”
像是農村裡辦喪事喜事都是等客人吃完了飯幫工的人才有的吃他們往往是做了一堆的的事情還空著肚子,早餓的肚子咕咕叫了。
除了何百靈幫工的還有以為男性,不過對方看起來傻頭傻腦的,一個勁的只知道吃全程都沒有抬頭看過何百靈一眼。
停下來了其他人才有空詢問何百靈的事情,他都是敷衍地說著什麼大學生初來乍到什麼也不懂,錢包被人偷了走投無路,不想讓家人知道了傷心之類的話。
他表面上看起來乾乾淨淨的,純良無害大家也就相信了,一個婦女還好心地送了二十塊錢當車費。
何百靈一副極其感動的樣子,眼眶發紅,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觸動了哪一個跟的神經。
十一點鐘大部分的人都走了就剩下慧姐死者的老婆周小琴和何百靈三個人。
慧姐和周小青商量著何百靈的去處。
“小琴要不何百靈就留在你這裡吧,你丈夫剛死還得守夜,有個女人難免有些害怕。我看他挺單純的,應該不會那種壞人。”
周小琴猶豫地說,“可是家裡只有我一個人,若是讓人知道了他一個陌生男人和我獨處一明天豈不是要被人笑話了。”
慧姐勸解說,“不會的,你讓他守在外面的棺材前,替你守靈,你就在臥室休息沒有人會說什麼的。”
周小琴仍然有些猶豫,“可是他,他只是一個外人,還是大學生,會同意嗎?”
何百靈自然是同意的,很快跟慧姐收拾好了前院,送走了了她就關上了院門。
到了八月末天氣有些涼了,大晚上睡在地上難免有些寒涼。周小琴替何百靈拿了草蓆和床單說,“其實你也不必一晚上都不睡守著棺材,我也知道人死了就死不過是做個樣子。我一個女人,守著棺材的確是有點害怕的,多一個人也會好受一些。”
何百靈連忙說,“小琴姐你放心,我收了錢就會好好辦事的,你也不要擔儘管好好休息就是。”
周小琴又從臥室拿來了一段蚊香點上說,“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叫我就行,一道門說一句話就能聽得見。”
何百靈點頭,蹲坐在了草蓆上時不時往一個火盆裡放黃紙。
過了半個小時牆壁上透出了一道曼妙的身姿,周小琴再換衣服,她似乎不知道這個窗戶能看出什麼,玲瓏的曲線畢現。
何百靈不是色鬼忽然看到了也不免多看幾眼,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
周小琴生活在村子裡,丈夫年紀輕輕就死了,目前沒有誰提起死因,可能死亡並不是什麼單純的事情。
更何況來吃席的人很除了周小琴並沒有見到死者的一個親人,難道是從小父母雙亡嗎?不僅如此,周小琴的父母家人也沒有來一個,這絕對的不正常。
再說說周小琴二十五歲的樣子,在農村應該有兩三個孩子了卻是家裡安安靜靜的一條小貓小狗小魚都沒有這就不太正常。
還有她本人因為穿了白色的喪服臉色蒼白沒有打但是寬大的衣服也隱藏不住她那傲人的身姿,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即使是悲傷也是另一番的勾人風韻。這種女人有喪夫的難免引起一些不安分的男人的遐想,何百靈偏偏又獨自住進了寡婦的家裡。
雖然他對美色沒有什麼興趣,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也會往那方面想一想的。
大約是一點鐘的時候,臥室裡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如泣如訴。
何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