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例外。當年我們之所以沒有著力打擊濁神,他的功勞最大。但是如今卻……”
葉逸哼了一聲,道:“易變的人!真沒原則!還叫什麼木神啊,乾脆叫死神算了!”
天瀾其實對句芒本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相比之下他比較關心如何令濁神強大起來,擺脫清神的陰影。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消除祭天之儀帶來的陰霾,不然他們濁神恐怕連下一次清濁神戰都撐不過去了。
他向後土問道:“后土神尊,請問您是否有辦法對抗祭天之儀?”
后土既然特意出面找他,必然是早已有定計,不一定是百分百的把握,但是現在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率天瀾都願意試上一試!
后土皺著眉頭,愁雲滿面的,道:“這……我想了一個辦法,但不知……唉,罷了,你既然擁有極濁之氣,應該能有辦法吧。”
他繼續往前走著,此時已經距離解劍池相當遠了,至少走了有數百里,可是他們還在山裡晃悠。這裡不是一座單一的山,而是一整片山脈,也不知道后土打算帶他們到何處。
天瀾肅然道:“還望后土神尊務必告知。”
后土再度解釋起來:“祭天之儀乃是句芒控制清濁之氣的手段,每次封印一部分濁氣,使得天界漸漸充斥清氣。想要阻止他收集封印濁氣所需的血肉和怨氣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天界的人太多,他就算是殺自己手底下的人也夠數了。如果要阻止儀式,那麼就需要去神帝殿……不過我想,濁神現在就算全部出動也沒有那樣的力量吧?”
天瀾有些黯然,實話實說道:“前輩說的不錯。濁神的力量……確實不能和清神相提並論。”
且不說句芒、后土、守墓婆婆這樣的老妖怪,單說白裘、喬如山那樣的強大上位神都只是上天界的冰山一角。那日突破重圍若不是天瀾在場,白裘喬如山隨便出來一個都能將他們所有人輕易捏死。
后土說道:“句芒多年運籌,現在神帝殿的實力之強大連我都難以想象,我不能建議你們去送死。因此,你們就無法阻止句芒運轉祭天之儀了。”
葉逸憤憤道:“什麼?難道我們束手無策嗎?喂,大叔,帶不帶你這樣的!你跟我們說了那麼多一堆東西,裝得跟真的一樣,結果對現狀卻毫無辦法?太不負責了!”
后土嘴角一抽,道:“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真是的,你的性子還真和傳說中的酒仙天帝一模一樣……”
葉逸茫然道:“什麼?”
天瀾低聲解釋道:“你前世名為柏玉,號‘酒仙天帝’。他應該是剛剛聽到我們的對話了。”
后土玩味一笑,對葉逸道:“想不想知道你前世的事?”
葉逸愣了一秒鐘,然後果斷甩過頭,道:“不想!前世與我何干?我就是我。”
天瀾卻很感興趣,道:“您知道關於酒仙天帝的事?”
后土笑道:“酒仙天帝啊……說起來關於他的記載還真不多,就算在五十萬年前也找不到什麼關於他的史書。我只知道他出身貧寒,但天賦卻極為可怕,可以說是清神有史以來最具天賦的人。呵呵,如果說荒古天帝是濁神中的翹楚,那麼酒仙天帝就是清神中的桂冠了。只可惜,他還未能修煉到巔峰就夭折了……”
天瀾驚訝道:“夭折?這是為什麼?”
葉逸嘴上說不想知道,可是別人在談論著自己的前世,他還是不由得豎起耳朵偷偷聽著。
后土說道:“不知道,沒有人知道酒仙天帝因何而死。聽說在百萬年前第一次清濁失衡恢復後,有人見過他,但是隨後就再也沒人知道他的去向,只是不久之後就有人發現他的生命玉牌徹底破碎了。有人說他是被仇敵所殺,也有人說他是厭倦塵世,投身解劍池自盡……眾說紛紜。”
天瀾不禁深深看了一眼葉逸,百萬年前的事對他們而言太過遙遠,看來想要得知他們前世真正的經歷不那麼容易啊。就算是后土這樣的壽命最為悠久的大神,也只是得知史書上的一點殘碎片段。
史書都是由後者所寫,哪怕沒有爭議也不可盡信,更何況還有那麼多不確定說法。如果……天瀾能夠將第一世荒古的記憶完全回想起來,是不是就可以知道他和葉逸前世的死因了呢?
葉逸聽著覺得一陣煩躁,催促道:“喂,大叔,你不是說要告訴我們怎麼對付那個祭天的什麼嗎?扯一些有的沒的幹嘛?趕快回歸正題啊!”
后土面帶笑容,腳步不停,道:“不急……這事兒就算我告訴你們了也急不來……呵呵,據說天地清濁之氣第一次大動盪是在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