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車上的這幾個人殺人就跟殺雞一樣。在那個受傷的人拿出證件給他看時,他相信了一句話,“國際刑警是拿到了執照的劊子手和盜賊。”
織子猶豫了一下,“這霧是裡面還沒死的那個人弄出來的,只有他才能解開,只是現在那個人成了白痴,你們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要不是看到這一老一少兩個女子都是那麼的溫柔(餘小風沒看到織子殺人),以及用步話機通知了上級李恆雲的證件號,上級過了一會告訴他確有此人,他寧願相信這個受傷的男子才是暴徒,因為被他殺死的人都是一些老頭,一些悍不畏死的老頭。
餘小風已經想到一會下車以後由上司再次確認完這車人的身份,而自己還得帶幾個人拉一輛手推車把那個據說是製造霧的人拉出來,而且他已經想到了暫時解決目前困境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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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牙牙學語
第五章 牙牙學語
這個小城裡,有一種說法,嬰兒最先叫的是誰,那麼,誰就要對這人嬰兒揹負最大的責任,有著最大的苦難。(亂語:我深以為然,因為我兒子最先叫的是“爸爸”,我覺得我對兒子的付出是最多的,儘管我兒子現在才剛兩歲,但我覺得我好象事事時時都是想的兒子怎麼怎麼樣,而把老父老母和老婆放在了後面。回來看看,老婆沒在,呵呵,偷樂中)
當李黑邁出他人生的第一步,由於腳步還有些軟,一個趔趄,李太婆以為李黑要摔在地上,尖著小腳飛跑著過來時,李黑已經堅定地邁出了他的第二步,張著雙手,脆脆地喊了聲,“奶奶”。
李太婆嚇壞了,她沒想到這個孫子不但不是啞巴,而且最先喊的竟然是她。
李太婆愣是沒弄明白,這個孫子怎麼就喝點糖水吃一點點奶,就比別人從小就奶就沒斷過而且沒受過餓的人結實,才七個月大就能走,還且還能說。
想到李黑竟然開口的第一句叫的是她,她的心都涼了半截,雖然現在知道孫子不是啞巴了,可她現在不想為孫子再付出什麼了,對李恆華的氣憤讓他遷怒到李黑的身上。
她揚起了巴掌,想給孫子的屁股一下,但孫子又脆脆地叫了聲“奶奶”,然來咯咯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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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黑現在很享受這個世界。
從他的雙腳踏足土地起,便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順著腳底湧進大腦,並且有一些莫名的圖畫不斷地閃現,雖然現在的他還看不懂這些圖畫。
如果這時有個有心人細心地看李黑的話,肯定會嚇一跳,當然,這個有心人只有李黑的母親才當之莫屬。而李太婆只是震驚於孫子在踏步的同時喊了她一聲,卻沒有留意到李黑的變化。
李黑的頭部先是有著冰霜一樣的一層白白的東西,但只是幾秒鐘,兩股紅線從雙足竄上頭部,由於土性溫和,迅速地中和了李黑頭部的冰冷,但李黑周圍的氣溫還是下降了好幾度,然後,從李黑的額頭上沁出了幾顆水珠,而李黑的眸子卻從迷幻的七彩變成冰寒的白色,然後又變成赤紅,橙色,金黃,翠綠,淺青,大海一般的湛籃,深紫,最後又歸於黑色。李黑看到李太婆,有兩個字從腦海裡蹦出來,牽動他的聲帶,然後,李黑叫了一聲奶奶。
這一切只是在很短的時間裡發生,所以當李太婆抱上李黑時,只是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當林碧把剛領到的紙盒放回家裡來接李黑回家時,只是看到李黑頭上的幾滴水珠和滿臉震驚的公婆。只是李黑的臉這時紅潤得象個蘋果,林碧親了一口時覺得李黑的臉怎麼有點涼。
當李黑踏足神州的土地,土性的李恆華施展的“道心種眉”才真正地在改造著李黑,只是,由於李黑被李太婆抱起得太早,這種改造並不完全,但這不知是神州的幸還是不幸。
如果李黑被改造完全,他便會完全地承繼龍的傳人的記憶,雖然他現在尚小,不能理解;但現在李黑的改造卻不完全,土性雖然化去了他的部分冰寒,但是仍然有一部分殘留在他的眼中,這也是李黑成人後幾次失去記憶的緣由。
林碧從李太婆的手中接過兒子,她總覺得兒子好象有了一些細微的改變,只是由於剛剛李黑髮生變化的時候她不在兒子的身邊,因此,她也就不知道到底在兒子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由於李黑現在的臉還通紅通紅的,林碧把兒子的帽子往下壓了壓,她看見兒子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