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快閃開!”藥師急急避開,人形的物體原來是針眼身旁的一個人,帶著滿眼的不甘,在落地後身上騰起一陣細細的薄霧,混凝土的地面被腐蝕出漆黑的一團。“再來!”煙團裡有飛出了幾個人。一個人砸在了一輛公交車上,立刻陷時了車身裡面,當紅霧騰起後,車上的乘客突然驚叫起來,挨著紅霧的地方身上先是起亮白的小泡,然後越來越多,最後,面板竟然腐爛了。
“天啦!來場雨吧!”獵狗等人在心中呼喚起來,只有一場大雨看能不能化去針眼的煙團。
蓉城軍區,李永進的駐地。
李黑走後不久,這裡就有了一股難聞的臭味,燻人的氣味,讓人簡直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然後是蒼蠅、蟑螂黑壓壓的,當看到白花花的蛆蟲肆無忌憚在地太陽曬得發白的水泥地上扭動著身體時,大部分戰士終於嘔了出來。
火藥剛剛放了兩把火,燒掉了不少的三害,突然聽到營區內響起的兩聲驚人的爆炸聲,分辨了一下聲音的方向,對火猴說,“這裡就交給你了!”
火藥知道,師兄來了!
自己從小是個孤兒,師父把自己揀回來後,就一直由師兄帶著,火藥不知道,從小善良的師兄怎麼站在了國家人民的對立面,公然襲擊駐軍營。軍營裡響起了槍聲,隨即是更大聲的爆炸聲。火藥心急如焚,這些武器對普通人是致命的,對自己的師兄來說,卻是對使用的人是致命的,他可以隨時讓槍炮炸膛。
軍營外,站著一個高大的人,還在幾十米外,火藥就認出了那是師兄“炸彈”。
他正好整有暇欣賞一個營房一個營房地爆炸。
“師兄!”火藥來到了炸彈的跟前,仍然是當年那個渾身充著爆炸的力量的師兄。
“你是誰!”炸彈閃過迷惘的神色。
“我是火藥呀,你的師弟!”看炸彈不認識自己,火藥急急的說道。
“火藥!”炸彈覺得這個名字很熟,卻想不起來。
又一個戰士的槍炸膛了,看炸彈和火藥在說話,這個戰士扣動了扳機,卻傷了自己。
又唸了幾次,炸彈甩了甩頭,重重跺了一下腳,然後抱住了頭。良久,炸彈抬起來頭,盯著火藥的臉,“火藥?”火藥以為炸彈認出了自己,上前去抱著炸彈,“師兄!”
但火藥卻飛了起來,身上一片狼藉。
“造勢!一切阻攔的人,殺!”猶如囈語般。
炸彈衝著營房區重重揮了一下拳,又一座營房飛上了半空。“師兄,你真認不得我了嗎?我是你的師弟火藥呀...”火藥悽苦地說道。
看炸彈又要出手,火藥衝上去扭住了炸彈的手。空氣中揚起一股刺鼻的火藥味。
“如果...我們誰用自己的能力為惡...那麼,希望阻止對方的會是你!這,是我們的約定!”火藥盯著炸彈的臉,一字一頓地說。
“為了這個約定,師兄,動手吧!”火藥突然擺了個架勢。
“炸彈,這麼個人都擺不平,要不要我們兄弟來幫忙!”一陣惡臭的氣味越來越近。“西區我們已經弄完了,你的東區怎麼這麼慢!”
“腐屍,老子的事要你們管!”炸彈哼了一聲。
“親愛,讓我們開始跳舞吧!”過來的三個人中一個很白渾身好象沒有骨頭的人突然對火藥說道。他旁邊的兩個人作出欲嘔的姿勢。這是蛆蟲的口頭禪,每次要動手時,他都會來這麼一句。
白白的身影繞著火藥開始飛速地旋轉起來,火藥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撕裂,“呵,大男人,居然還穿肚兜!我喜歡。”這是蛆蟲的絕招,附骨之蛆,用這招先是扒了對手的衣服,然後再放蛆蟲。剛剛火猴就是身上被放了蛆蟲以後,逃之夭夭。當潛艇、魚雷、閃電、海龜、聲納、鱷魚圍上來時,腐屍組立刻溜了,魚雷等人卻來不及追,因為胡大三人攻了過來。
火藥身上陳舊的肚兜,卻勾起了炸彈的回憶,一張燦爛的笑臉從記憶中遙不可及的角落裡飄了出來,“師兄,謝謝你的肚兜。”“我們打勾勾,如果...我們誰用自己的能力為惡...那麼,希望阻止對方的會是你!這,是我們的約定!”
“想不到廢了我這麼大的力氣!”一雙奇怪的眼睛。“...以後,你就是我悟法教的人...法是家法,國法,悟是以自我為中心,也是“無”,舊有的東西我們都要打破...”就是這雙眼睛讓我迷失了。
炸彈看著場中狼狽躲閃的火藥,然後暗自下了決心。
“蛆蟲,還是我來吧!”炸彈說道,然後衝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