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偵探。”藍斯說道:“所以我希望你把那法寶偷出來!我倒想看看他們偷雞不成失把米的樣子!”
上島偷東西的賊……怎麼聽起來就像在說我們啊!我終於瞭解香菜那鬼女為什麼會把我送到這裡來了:比起沒有頭緒的亂找,的確是不明不白出現的殺手知道的多一些,而我恰巧認識對方這一點大概是香菜的意外收穫吧!我已經可以想象那女鬼得意的笑臉了。
“對了,你自己怎麼不去?”我隨口問道。
“法寶由一個叫‘渾沌’的怪物守著。我不想和他正面衝突,但盜賊就可以不用打的把東西竊取出來吧!”
“也……”
我正想答應,就聽見身後傳來了阿君的聲音:“安,既然出來了,幹嘛不離開這裡?你那麼喜歡坐牢嗎?”
“不,你怎麼來了?”我訝異的轉過頭,看見阿君皺著眉站在那兒,身後是一臉睡意的香菜以及冷著臉的侍罪。
“當然是來接你出去。這裡好黑!”香菜如此抱怨道:“我們快離開這裡。”
“藍斯先生,公子有請。”釋罪也對藍斯說。
“知道了。”藍斯的表情變得……應該說沒有表情吧!我很難看出他的任何情緒波動來。
“那麼,走吧!”阿君對我說。
藍斯卻收起了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對我笑了起來:“你喜歡的典型,可惜是男的吧!你有向他求婚嗎?”
我忽然覺得,有一個非常瞭解自己的青梅竹馬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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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陽光從林中散下。
碧色的湖水如同翡翠,
英俊的王子……”
我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歐陽真的是想“熱鬧”一下,而非對我們進行集體催眠嗎?我懶洋洋的看著那個叫做“休”的吟遊詩人歌唱著老掉牙兼沒有任何意義的曲子。
事實證明,我的懷疑根本毫無根據,阿君很堅決的否認自己曾經見過這個傢伙,而吟遊詩人見到阿君以後也沒有表現出見到我時的慌張來。我甚至懷疑當時是不是我多心看錯了。
“法寶嗎?不可能的。”聽完我的話後,香菜對於自己猜測的“失誤”堅決的否認:“就算不是地圖碎片一類的東西,也決不可能是法寶。”
“那麼,我……”
“當然,你不許隨便亂動,至少要找到我們本來要找的東西以後才能動手。黎焉本來就懷疑我們,你別折騰出一些其他的事情來。”香菜很堅持的說道,並且不冷不熱的看了一眼,正在和黎焉說話的藍斯。
“可是……”
面對滿臉不滿的我,香菜僅僅對著後面的路穆打了個響指,然後變得很忠狗的路穆就靠了過來,解說道:“殺手的排名裡面,第一第二的位置通常都是由一個叫‘曾’的和另外一個代號‘藍斯’的輪流換。”
殺手的第一第二?藍斯那傢伙竟然叫我去對付他都對付不了的怪物,現在用不著香菜再對我解釋“渾沌”是什麼了。我很自覺的放棄了所有關於朋友道義之類的想法。畢竟一百多名的盜賊和排名第一的殺手之間的差距不是一兩句話可以彌補的。
我決心實在一點,去偷我可以偷到手的東西,比如說:酒。(不知道什麼叫死心的人)
不同於上次的到處亂跑,我這一次運用了相當的“策略”。在死氣白賴的要求一個婢女幫我換一個飯碗之後,我藉口“如廁”,從大廳裡溜了出來,跟在她的後面去了廚房。(…你確定這叫做“策略”?)
正如香菜所說,“真正的”廚房上面——確切的說是後面——是有酒窖的,即使沒有進去,憑我的鼻子也可以聞得出來。那個香味啊啊!我閉著眼睛都可以找得到。至於怎麼潛進去就更不用多說了,連這種地方都進不去,簡直是有損我的名義!
不過,我果然沒有白來,比我還要大上三倍的酒罈子,進去游泳都可以,要命的是這樣裝滿酒的酒罈竟然裝滿了整個酒窖,這裡哪裡是酒窖,簡直是天堂!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兩個漂亮美眉陪著,否則我願意在這下面待一輩子。
同樣的,因為酒太多,我有了一個新的難題,先從哪裡開始喝比較好呢?那麼多的酒……雖然不知道它們的名字,光聞香味就很滿足了,真不知道選哪一種才好。(幸福的苦惱……)慢慢的,我發現酒罈上面還有貼標籤,比如“一,二”什麼的,數字越大,標籤越老的酒罈裡面的酒的香味就越濃,難道是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