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此行,繼續打下去肯定只會是損兵折將”光勝派的鳴之一說道。
就連一向暴躁衝動的鬼赤亦道:“大家之所以同意這次攻打荷尼的事無非是有神煞眾的蘭易作後盾和慶元眾的楊汶作領軍才有這個心思,現在他們兩人明顯是將我們都耍了一把”
其他人均是贊同,沒有了八帝之一的楊汶在繼續打下去肯定會是吃虧,反正大家來荷尼都是為了利益,現在從濟州搜掠而來的財寶已經是非常可觀的數目,算是不枉此行,不如就此罷手,也不用繼續冒險。
“好,就這樣決定,我們撤軍,事先我們得要達成協議在荷尼國境內的一刻我們都得互相合作,不然很容易讓荷尼的征討軍將我們逐個擊破,現在正是需要合作的時候”沒有神煞眾和慶元眾在還有羅生堂的哈慈戰死,現在光勝派儼然是當上了頭領的位置,鳴之一說起話來頗有幾分硬氣。
鳴之一的話得到了眾人的認同,現在正是守望相助的時候,如果是有什麼私人恩怨的話等走出了荷尼國境回到中大陸確保安全後再打生打死都沒有人會多管閒事。
看到楚元尚一直沒有表態,鳴之一便問及他意下如何,要是他堅決留下也沒有人會阻攔他,就讓他帶著自己的家臣自生自滅罷了。
“走,當然走!”楚元尚咬牙切齒地道。看到他這番做派鳴之一冷笑不迭。
楚元尚心中一番計較,這次他雖然是鎩羽而歸,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怎麼都得保住自己的命,硬是要留下來只會是死路一條。想及拜張斌之所賜而失去的右手,楚元尚心中怒火難熄,但也知道要想報復身為荷尼帝國二皇子的張斌之這事非常難,怕是終生無望,又想到和施韻依雙雙離開的名古,楚元尚恨意大盛,他已經將自己怨恨地物件轉嫁到名古身上。
“慢著,要撤軍的話還得要將天上那群小鳥都給滅了才行”鬼赤在知道荷尼帝國第一精銳雕騎兵的時候就已經有與之較量一番的打算,不然來到荷尼只是搶掠錢財也實在是太不過癮,以鬼赤的性格怎麼都得轟轟烈烈打一場才行。
眾人都贊同鬼赤所說,不是眾人都好戰,而是不將雕騎兵都滅了,以白羽雕的飛行速度他們計程車兵如何逃得了,到時只會是被雕騎兵追著打,如果局面真的演變成這樣,那代表各大勢力的眾人實在是顏面盡失啊。
就在張斌之帶領著一眾雕騎兵跟組成奇陣的三十多名敵軍高手於空中激戰的時候,地面的敵軍卻開始紛紛敗退撤走。就在張斌之滿心以為敵人要取得勝利準備下令雕騎兵乘勝追擊的時候,天邊有十五個人影向自己這邊靠近,而敵軍中煉氣士部隊也開始聚攏在一起開始對雕騎兵斬開了猛烈攻勢。
“二皇子小心敵人”身旁的金甲衛士一邊說道一邊施展長矛擊退敵人的攻擊。
不用提醒,光是感受來人身上帶著的煞氣,張斌之便知道來者不善。
觀到敵人之強盛張斌之卻也不甘示弱,身上浩瀚元氣如汪洋回潮般席捲回來,周身紅色的元氣之力開始發生轉變,由赤變金,金變紫,紫變碧,碧變白,再由白變回赤,成五彩之變。瞬間張斌之周身騰出五彩之氣,這乃是五行衍化,可同時操控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的力量,是為外相法中頗具高深。
而張斌之並不止於此,他從朗朗招展的袖口拿出了一件事物,一面嬌小玲瓏的旌旗,乍看之下就如小孩玩物而已。旌旗雖嬌小,但旗面上所繪滿的繁複符文卻奧深無比,甫拿出來而已十里雲空無盡穹蒼似都被此小小的旌旗所吸引,各種色彩繽紛的靈氣彙集而來。
張斌之擎起旌旗順手一搖,小小的旌旗竟然瞬間幻化成十丈大旗,迎著朗朗罡風搖曳,威風凜凜。眼觀敵眾林立張斌之卻沒有膽怯,反而朝著手中幽冥幡喃喃自語道:“本來是對付楊汶之用,但看來他並不在此,那就拿這些人來祭旗好了”張斌之臉上浮現殘忍的的笑意,身旁的金甲衛士肅然。
“右手定天戟左手幽冥幡,那個老怪物對他這個不知幾多代的孫子還真是不一般的照顧啊”遠離這劍拔弩張之地有千里之遙的地方楊汶嘖嘖啐道。站在身旁的有任道遠、名古、施韻依還有侍立一旁的陳督,而楊汶的身後則是由螟蛉、慶元、憐香閣和受陳督好心規勸投靠而來的神煞眾之人所組成的數千人的隊伍,眾人正往離開東土迴歸中大陸地界火速行進中。
“而且此人的資質確是有曠世之才,小小年紀修為如此高深,看來年輕一代中就屬他是翹楚”旁邊的任道遠亦道。
楊汶侃侃道:“這又未必,在這一代中多有驚才絕豔之輩橫空出世,就拿葉天弘和莫來還有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