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高手則結成陣法冉冉飛上高空催運術法斬開凌厲攻勢。
“傳令下去,小心敵軍煉氣士,俯衝攻擊後儘量飛高,保持高度警覺別讓敵軍煉氣士的元氣刃和術法擊中”張斌之一聲令下身後的一名士官立即聽命傳令去。而張斌之說完後便一馬當先地衝向前面結成陣法的三十多名靈化期高手去。
身旁的金甲衛士紛紛急道:“二皇子殿下,你不應該以身犯險的,要以自身安危為重啊”
張斌之悠悠問道:“你們現在是在命令我嗎?”一眾金甲衛士噤若寒蟬什麼都不敢說了。
“靈化期以上的隨我上前殺敵!”張斌之大喝一聲,立即有數十名雕騎兵轟然應聲。身旁的十名金甲衛士無法,只好跟著張斌之去拼命了,在出行前十人已經受過聖上欽旨,如果二皇子張斌之不能好好地活著回到帝都他們就要以身殉職。
加上十名金甲衛士,張斌之陣中也有二十六名靈化期的高手,加之有坐騎白羽雕之助更是如虎添翼。面對敵人結成的陣法在張斌之身先士卒的帶領下二十六名靈化期高手一往無前地衝向敵陣。
手持定天戟,一身凌厲浩瀚的元氣澎湃而出,張斌之周身如若浴火,神威顯赫。身後二十六名靈化期高手也各顯神通,各色元氣充斥天際,將天上雲彩攪成紛飛。
定天戟尖頭跟兩側雙刃在張斌之灌注元氣下燃起一股青色業火,虛空被業火所燻變得恍惚虛幻。而剛才一擊滅掉哈慈折下楚元尚右臂時定天戟刃頭上同樣也是燃氣這股青色業火。
衝前時罡風襲來,吹得張斌之戰甲披風如驚濤駭浪般搖曳。一臉肅穆,定天戟划動間青色業火大盛,猛然揮動一道火刃應勢而出,劈向敵軍煉氣士組成的陣法之中。
但是三十多名靈化期煉氣士合力組成的奇陣豈會在一擊之下被毀,除非張斌之有逆天之力,但他縱然修為高深但跟逆天比起來還是相去甚遠。
只見陣法受青色業火所襲不過是光芒恍惚,瞬間又是完好無事,而陣法所催動的攻勢也隨之而來,攻向迎來的張斌之等人。
張斌之見得並不感到喪氣,反而燃氣熊熊爭鬥之心。定天戟舞動出重重虛影,剎那分離出數十道業火鋒刃迎上。此時身後十名金甲衛士跟十六名靈化期高手所組成的雕騎兵衝前,來到張斌之身前,各種威力巨大的術法殺向敵人,有驚雷,有怒雲,有異獸虛影,不一而至。
“他們都去那了?名古人呢!”陣中大帳傳出楚元尚歇斯底里地怒吼。
強敵來襲,當然要聚眾商議,而大家聚首一堂方發現事有蹊蹺,因為少了三個人勢力代表去,代表神煞中的陳督修為低微在敵人的戰火下身死眾人不懷疑,但憐香閣的施韻依和臨時統領名古也不見了人影,憑兩人的修為應該怎麼都不會這麼輕易死在敵人手上吧。最為奇怪的是三人所代表的三方勢力多達數千人也跟著全部失蹤了,這斷不會都是碰巧的吧,現在原本是慶元眾地頭的中大帳這裡便一個慶元眾的人都看不到,顯得冷清異常。
楚元尚神情猙獰,他右手已經用繃帶包紮好,血紅之色透出繃帶觸目驚心。
魅之雲的鬼赤生性暴躁,一掌便將身前的木案拍得粉碎,怒氣衝衝地道:“人呢!到底哪去了,難道拋下我們自己逃了!”
“沒道理,他們這麼多人斷不會是憑空消失了吧,你們可有見到他們撤走的蹤跡?”光勝派的鳴知一分析道。
“但是他們數千人現在不知去向卻是事實,奇怪的是他們到底是怎樣瞞過我們的耳目,獨自撤走了”東門家的東門風亦道。其他勢力代表均紛紛表示見不到數千人撤走的蹤跡。
“他們是用大挪移術撤走的”就在眾人接在紛紛猜測事情的時候,一直閉著雙眼養神的武歧陽肯定地道。
山海門是以奇門遁甲聞名的門派,既然身為元老級人物的武歧陽斷言道,那這事十不離九。
道大挪移術,在場眾人又是聚訟紛紜,有人猜測這次攻打荷尼帝國到底是不是一個圈套,將中大陸各大勢力引向滅亡。本來中大陸上各大勢力間的關係就從來沒有真正的和睦過,現在出現此事也不是沒可能。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是圈套是什麼都好,他們走了可是事實,但留下我們該怎麼辦?是繼續戰下去還是退?”頗有睿智的東門風問道。
“當然是戰”被折下右手的楚元尚怎麼肯就此罷手離開。
然而楚元尚的話卻沒有引起眾人的響音,大家只是用輕蔑的眼神掃了他一眼罷了。
“現在只有退了,反正在濟州這裡搜掠了這麼多的財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