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想法。嗯,合同你帶來了沒有?”
“你不能這樣,蘭斯大人!你再要好處,我們德容商會在草場還有什麼利潤可言呀。你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都是貧苦的小商人呀,生活也不容易……”
“我還沒說我的想法呢,你急什麼。這次我可不是伸手跟你們要錢……”
“那你要什麼呢?”潘帕奇哭喪著臉說,“我們已經將所有崗位的優先權都給你們教會了,再來就只有店鋪本身……你不會想要這個吧,這是我們的命根子呀!”
“住嘴。不要搶話。我這次的想法對你們是有利的,是個賺錢的新法子。你們那塊草場不錯,只用來養牛養羊實在浪費,不如也搞點別的。”
潘帕奇被蘭斯弄糊塗了:“除了養牛羊,還能幹什麼呢?”
“養馬。”
潘帕奇翻了一下白眼,一副快要昏倒的表情,說道:“養馬!這有什麼區別嗎……大人……”
“當然有區別。你不會想有騎兵會騎著牛羊去打仗吧!”
“打仗?哪裡有打仗?獸人不是剛剛敗退……”
“獸人?誰說是打獸人了?喂,你身為富假一方的大商人,有點憂患意識好不好?就算沒有憂患意識,也該有點發大財的眼界。你可知道,這世上最容易暴富的一種生意是什麼?”
“發大財”這個字眼兒深深的打動了潘帕奇,他臉色立時凝重了許多,小眼楮裡開始閃著精打細算的光,問道:“是什麼?”
“戰爭財。”
“可是,哪有給我發財的戰爭?不會是德容吧,天啊……”潘帕奇又慌張起來。
“請說‘我的主啊’。”蘭斯糾正道,“別忘了,你也算我們聖神教的教民。不是德容,要打仗的是艾哈邁和克蘭。”
看潘帕奇的樣子,怕很難領會到全芬頓即將捲入戰爭的事。與其勞神費力的解釋,不如挑點潘帕奇會相信的話說。
“艾哈邁和克蘭?不會呀。這兩家都是南方的大貴族,歷來相安無事。”
“哼。艾哈邁的事情,是你知道的多還是我知道的多?打仗的理由你就別想了,省省你那個沒用的腦子。總之仗是一定會打的,我們先做好準備,大撈一筆。”
“但,為何是戰馬?”潘帕奇軟了下來。
“很簡單。依我看來,戰馬是芬頓騎兵隊構造中的一個盲點……”蘭斯將奧爾森爵士的話添油加醋的跟潘帕奇複述一遍,說得不懂軍事的老商人連連點頭。
觀點本是對的,再加上蘭斯的口才,不容商人不信。
“……所以我認為,在戰馬這一塊市場上,我們大有可為。再說,以你德容的資源,不做戰馬做什麼,難道能拿草場、漁場做武器?嗯,骨卡魚的骨頭倒是夠硬,如果能大量捕撈,說不定可以開發出新型盾牌。”
“新型盾牌?”
“笨蛋!這是比喻!”
“喔,有道理。如此說來,這方面還真值得動動腦筋。老實說,草場過去五年的利潤的確是越來越低,照此趨勢,不想點新出路還真的不行……”
“現在就要動手。遲了,就什麼都沒了。這是商機!商機懂不懂?錯過就歸別人了!我若不是考慮到德容郊區的教民們,這麼好的機會才不給你。你聽好了,潘帕奇。以後這馬場的全部收益歸德容商會,聖神教教會分文不取。我只想給我的教民們多提供些崗位,讓他們的日子能過得好點兒。你潘帕奇從裡面賺多少都是你自己的事。”
蘭斯表示樂意在合同上簽字,以聖神之名起誓,決不反悔。
潘帕奇本來還將信將疑的,一聽利潤全歸自己,立刻下定了決心。眼中的笑意更濃,還情不自禁的添上了“佔了便宜”的喜悅。
潘帕奇答應先建立引進戰馬的渠道,其它看看政局發展再說。想了一下,又附加了一個條款,馬場的經營由商會全權負責,教會不得插手。換句話說,戰馬要銷給哪一家,蘭斯不能干預,潘帕奇才有決定權。
這一招著實厲害,真正能保證潘帕奇的利益不給蘭斯侵佔。潘帕奇顯得十分得意。
蘭斯滿口答應,微笑著看潘帕奇。心中卻想道:哼。你再怎樣想,真正負責馬場的養馬人,還不都是我聖神教的虔誠的教民。你德容商會不過掛著牌子給我養馬罷了。還想賺錢?
潘帕奇想著成堆成堆的金幣,歡天喜地的走了。這一番鉤心鬥角的暗戰,又以潘帕奇被騙告終。
蘭斯則又陷入沉思。現在潘帕奇對馬場的運作已十分熱心,但若不能儘快取得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