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我一般都是殺人,而不去輕易地刪除誰的記憶,他有能力就勝我,他沒有能力就死。”
傅足嘆息一下,若有所悟,微笑說:“你說得也對。我也被這些個傢伙們磨練得堅強了許多,從容了許多。”他揮揮手,揮去心情陰影,拉起惡的手,“惡,我認識很多朋友,你來了會更熱鬧。”說完,他拉著惡開步走。
惡未動,笑說:“傅足,你那些個朋友會將我千刀萬剮,我有空就來看你。”頓一下,“你有再多的朋友,我也是你第一個朋友,對嗎?”
傅足駭然,笑問:“惡,你不會是鳴花吧?否則,我的朋友為什麼要千刀萬剮你?”莫名地,他緊張地握住眼前人的雙手,“惡,告訴我,你不是鳴花,不是鳴花!”聲音竟緊張地有些顫抖。
惡認真地說:“傅足,我不是鳴花,但我絕不是好人,我是惡。我做的任何事都與你無關,我只是喜歡你這個朋友,你永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會害你。所以,你的朋友叫你反這個反那個,你要有自己的腦子去分析,不要盲從。如果哪一天上天要安排你我非決鬥不可,我任你宰割,絕不還手。傅足,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除了你誰都沒有資格做我的朋友。有些事是可以分開的,我做的事與我是你的朋友不可以混淆一談。傅足,你一定要做到這一點,一定要做到。”
傅足更是訝異,不禁正色問:“惡,你的話我聽著很沉重。你到底想說什麼?”
惡拍拍他肩膀,說:“我是說,最邪惡的人也想要個朋友,這樣的人對朋友是絕對摯真的,事歸事,朋友歸朋友,區別對待。你懂嗎?”
傅足恍然大悟,笑說:“我懂了。你是說如果哪一天我們殺了彼此,那是因為大而公的事情,與我們兩人之間的心靈投機是兩碼事,對嗎?”
惡眼睛發亮,說:“對,就是這樣。”他抱抱他,“我走了,祝你玩得開心。”他放開他,欲走。
傅足抱住他,下巴擱在他肩上,說:“我不讓你走。”
惡摸摸他頭,笑說:“不見面不想我,見了面就賴上我了。”
“是的。留下來玩幾天也不行嗎?”
“我正在處理一件非掌重要的事,要不是雪寶轟得我不得安寧,我準備再過一段時間送它回來。”
傅足突然想到那一天,剛從白魔星球歸來的夜晚,與他進行太空對話,身邊有很多女人的喧譁。他問:“你不是地球的唱歌牆裡的人?”
“當然。那面黑色的唱歌牆已被我收了。我都不在那裡唱歌了,還要唱歌牆幹什麼?有一段時間我覺得地球人很純樸,既不落後也不先進,就來唱唱歌玩玩。時間一長,我又玩膩了。遇見你之後,我就跟你出去了。我姐姐善也回去了,其他一些人也回去了。”
“什麼事讓你這樣忙?向你的子民散佈邪惡思想嗎?”
“差不多。總之你的新朋友若說我的壞話,你都相信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有緊急情況。”
惡吻一下他,吻一下雪寶,消失。
嗬,瞧這傢伙一副正經與繁忙的樣子還真像個堂堂大世界的王,曾經那個無所事事的小男童的影子半點不見!
他說他是最邪惡的人,他究竟都幹些什麼?要不要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