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渺樓是怎麼了,竟然測不準王的心思了?都是這個壞小子害的,要麼恨他要麼喜歡他,不可能居於中間無動於衷的段落。我,我,我不恨他。哎哎哎,鳴花王怎麼將這個任務交給我們來做呢,比我們心地狠毒的部下多的去了呀!
他嘆道:“是啊,二王子也是這樣就好了。”
王座背後有一白色高臺,上面豎著一柄裸露的氣勢恢宏的巨刀,刀尖在下,刀身流逸藍紫光輝,刀尾刻有“我意”二字。
之前,傅足掃視大殿,被這柄巨刀的氣勢所引,心中不禁一震,冒出一個念頭:拿下它。他沒有抑制這種念頭,相反放任它滋長。雖然這個想法太強盜了,但是他們不對在先,跟他們講什麼俠義行為呢。要了它,必定有利無弊。
傅足在王座附近,一會兒對王座表現興趣,一會兒對我意刀發出興奮。
最渺樓緊張,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兩樣都不是你的,別打歪主意啊。
傅足一邊欣賞王座與我意刀,一邊閒情地說:“二王子性情孤僻,不與人近。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嘛,他的大哥經常逼他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他耳朵靈敏,對數丈開外的低聲對白聽得明明白白。不是他想聽,是句子們自己跑過來的。
最渺樓嘴巴張成雞蛋形,與天琴王對視,驚訝之極,這小子怎麼知道這些東西?說得好像他與二王子生活在一起似的。
傅足不間斷說著:“他為了報復,就孤立自己,不理他大哥了。啊,二王子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忠誠自己,不隨流俗,只是用的法子有點虐待自己哦。如果是我有這樣的大哥,他惹我的話,我就拿泥巴抹在他身上衣服上床上等等。然後,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哈哈哈。”
目瞪口呆!張口結舌!
最渺樓顫聲說:“王啊,你說傅足是人嗎?他知道你有潔癖耶。”
天琴王也迷惑不解。
最渺樓再也忍不住,大聲說:“傅足你怎麼知道的?”
傅足眨眨眼,吃驚道:“都是真的嗎?不會吧?我有這麼神嗎?哈哈哈……”
氣死氣死氣死了,死了也是白死,氣死不償命,是人就知道。最渺樓雙手握緊拳頭,恨不得給那小子一百零七下,原來他都是估的,還偏偏給估對了,沒有天理啊。
似乎很好笑,傅足坐到高臺上,一手撐後,一手捧腹,大笑。很久,咕咕兩聲,笑停。
呃,奇怪,他們怎麼不叫我停呢?兩張面孔痴痴地看著我,怎麼,免費欣賞翩翩公子的傾國一笑啊?嗚,悲傷啊,我不是故意讓你們痴的,我不負責任喔。
他揮揮手道:“兩位,這麼痴痴的樣子看著人家不禮貌的。咳咳,言奔主題,首先關於二王子的事,根據活潑的反義推測而來。哎,二王子應該是天琴王的弟弟吧,如果是他的孩子,年齡還小性情還不穩定,所以天琴王不應該有這麼深沉的感嘆。第二關於天琴王的事,我看到一粒是芝麻百分之一的小塵埃從他眼前飄過,他眼中生出極度厭惡,呵呵,據此想到潔癖之習。”
佩服佩服,我最渺樓今天真是失態到家了,腦子鏽掉了。很簡單的推理我怎麼想不到呢,還急巴巴地去乞求答案,丟死人了。嗚嗚,最渺樓在心中悄悄流著羞愧的淚水。
天琴王大力而緩慢地鼓掌,臉上鋪滿喜愛,說:“小傅足,本王愛你愛得不得了,叫我一聲大哥,本王讓你在天琴空間所有地方自由出入,怎麼樣?”
正文 第二章 三十二
嘎,百度震驚,千度感動,傅足坐在高臺邊緣差點跌下。扇風扇風,這傢伙怎麼這樣熱情啊?
冷靜冷靜,思考,嗯,有意思,我在你天琴空間出入所有地方幹什麼?莫名其妙。
傅足抬腳擱在臺邊上,左肘支膝,左手托腮,故作沉思狀。那傢伙熱情過火,給他點面子吧。片刻後再回答,表示鄭重考慮這個問題。視線朝天琴王臉上掃了下,呵呵,他上勾了,滿臉欣賞,沒有輕率作出回答。哎,可他滿臉期待的樣子,實在是不忍說出“不”字,但又不得不說。這個,他讓我叫他大哥,是不是那二王子很少叫他大哥呀?
經過深思熟慮,對於這個沉重的問題,傅足以輕鬆的語氣道:“我獨來獨往慣了,不習慣有人管著我,為了永久避免你像管二王子一樣管我,請接收一個‘不’字吧。嗯,不過,可以單純地叫一聲,不要任何條件的,聽好嘍,大!哥!”咦,這是自己叫的嗎,怎麼聽起來這樣熱呼?我不會渴望有個哥哥吧?喂喂,天琴王,不要誤會,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太感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