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說了他一下,但是語氣之淡,一點都沒有責備的意思。
“是,師傅。”叫小山的年輕人對老頭卻是十分的恭敬,低頭說了句,隨即把頭高高的抬起來盯著眼前的這幫詠春堂的人。
“你是誰?憑什麼說我們?”其中的一個詠春弟子忍不住開口反問了小山一句。
“有人都敢做了,還怕別人說啊?”小山又說了句。
“哪裡來的山野小子?敢來管我們詠春堂的事?是不是想找死啊?”又一個詠春弟子忍不住了,幾乎開口罵了起來。
“哼,本人坐不改名行不改姓,白鶴門下弟子袁小山是也;天下事,天下人管,你們詠春堂既然敢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我就敢管。”袁小山豪不相讓的說。
“白鶴門?請問先生怎麼稱呼?”莫為一聽袁小山是白鶴門的弟子,很有禮貌的問了袁小山旁邊的老頭一句。
“在下白鶴門的白茅飛,今天特來拜會詠春堂的陳師兄;剛才小徒多有得罪,請大家原諒則個。”那老頭,也就是白茅飛說了句。
“原來是白鶴門的白師叔啊,我常聽師傅說起您呢?我是詠春堂的莫為,我這就帶您去見我師傅。”莫為說。
“不用了。我在這呢!”陳永濤地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只見他在一個詠春弟子地引領下緩緩地走了過來。
“喲。陳師兄。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哈哈。”白茅飛一看到陳永濤就非常熱情地打招呼。
“白師弟別來無恙吧?我看你地風采是更勝往年啊。想來功夫也增進不少吧?”陳永濤也笑著說。
“哪裡哪裡。和陳師兄相比是差遠咯;對了。這是小徒袁小山。年輕人不懂事。剛才對貴堂地弟子是多有得罪了。望陳師兄不要見怪;小山。還不見過陳師伯?”白茅飛說。
“陳師伯好!”袁小山對陳永濤蠻尊敬地。不單鞠躬。說話地語氣也很真誠。
“好。好。果然是年輕有為啊。白師弟好福氣啊。收了個這麼好地徒弟;可憐我陳永濤一把年紀了。卻收了這麼些不爭氣地弟子。讓你們見笑了。見笑了。”陳永濤打量了袁小山一下。由笑到嚴肅。對莫為和他地一些徒弟竟然是很嚴厲地責備。
“師傅,我,我們……”莫為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來。
“好啦,我都知道了,你帶他們繼續練功去;還有你,小七,就你最胡鬧了,我教你的駁骨術你難道都忘了嗎?”陳永濤對莫為和梁小七說了句。
陳永濤一邊說,一邊還走到了方當道的身旁,然後左手突然一下子抓住了方當道的肩膀部位,右手同時抓住了方當道的胳膊,只聽咯咯幾聲骨頭響,方當道被陳京打得移了位的肩胛骨已在瞬間恢復了原位,快得甚至連方當道的那聲疼苦的悶哼聲都沒來得及叫出來。
“好啦,你帶他到裡面敷點藥,過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陳永濤又對梁小七說了句。
梁小七上齒輕咬著嘴唇不敢說話,狠狠的瞪了陳京一眼,就扶著方當道走了。
“對了,陳師兄,這位是你詠春堂的弟子吧?小夥子功夫不錯哦。”包茅飛看了一眼陳京說。
“可惜啊,我沒白師弟那麼好的福氣;對了,這是陳京,是一位我很仰慕的武林高人的弟子,可能也只有他才可以調教出這樣的徒弟了;白師弟,你是不知道,他的背上可是有傷的,不然我詠春堂那不成器的弟子早就廢了。”陳永濤微笑著看了陳京一眼說。
“陳前輩,我…”陳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啦陳京,你也不要自責,要不是你手下留情,我看那小子的一條手臂就要廢了;這樣也好,省得他們不知天高地厚,盡給我惹麻煩。”陳永濤安慰陳京說。
“哦,能被陳師兄稱之為高人的,不知道是哪位呢?”白茅飛問。
“南方武林的頂尖人物“黃影子”就是他的師傅,可惜我無緣以見啊。”陳永濤感嘆的說。
“原來是他;不過已經幾十年沒有聽過他的訊息了,沒想到他又偷偷的教出了一個出色的徒弟;要知道他的一個徒弟黃東成,現在南方武林可是大名鼎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白茅飛說。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沒想到當年的一個黃毛小子,今天已經是一派宗師了;我們都老了,以後的武林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陳永濤不無感嘆的說。
“可是陳師兄,你也算安慰了,詠春堂在你手裡是一天天的壯大,現在是門下弟子眾多,高手如雲,武館更是開遍了全國各地,我還聽說g市的黃氏集團也是詠春堂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