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樓”話音剛落,盤繞在他身邊的黑『色』火焰鎖鏈鬆開了“錢樓”,直奔許塞而去。
許塞見此,連忙從驚訝中反應過來,轉身就要逃跑,是的!逃跑,他已經明白自己不是“錢樓”的對手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己活著起碼可以指正“錢樓”,若是自己死了,那真是死無對證了。
“想跑?”錢樓見許塞的動作就知道他要逃跑,雙手拿著匕首跟在鎖鏈後面。
“嗯?”許塞轉身才跑了幾步,就感覺一陣暈眩,四肢更是提不上力氣來,失去重心,就要摔倒。
“呃啊!”許塞悶哼一聲,摔倒在地,黑『色』的火焰鎖鏈如同一隻只黑蛇,盤上許塞全身,把許塞五花大綁。
“你對我做了什麼?”許塞看著“錢樓”站在自己面前,不禁問道,腦袋暈乎乎的,好像被人打了一棍似的,嗡嗡作響。
“錢樓”臉上依舊帶著胸有成竹的笑容,蹲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許塞,說道:“因為我用了兩種『迷』『藥』,都是無『色』無味,融入酒水之中。我的杯子上面的『迷』『藥』和你們的不同,下腹後,不會立馬見效,會等一段時間才會發揮其『藥』效。”
“那你為什麼不用一模一樣的『藥』?卑鄙!”許塞全身發軟,雖然“錢樓”說他用的『迷』『藥』,但這『迷』『藥』倒是像軟骨散,吃下後,不會馬上昏『迷』,『藥』效沒有完全發揮出來,會令人四肢發軟,腦袋雖然暈眩,但卻還是有意識。
“我說過,我要演一場戲,茅山假弟子突然對許塞和葛末兩名弟子大打出手,當然要打鬥的痕跡,所以……嗯……這……還不錯!”錢樓說著,看了看周圍。
“你……”許塞想罵人,自己的努力竟然是為別人做了嫁妝,而且還是敵人。
“錢樓”伸著匕首,冰冷的刀刃觸碰到了許塞的臉,在許塞的臉上游走,說道:“好了,你可以去死了!”
“你、你的目的……目的到底……到底是……是什麼?茅山……茅山派有……有什麼吸……吸引了你?”許塞問道,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已經越來越沉,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打架。
“呵呵!”錢樓聽了許塞的話,不屑的笑了笑,道:“你們茅山派還不值得我這麼大費心思,我要的東西是神血之人的命和……”說到這裡“錢樓”立馬打住,笑了笑,道:“嗯……最後這個嘛,不能說哦!”
“神……神血之人的命?你……你……你不可能傷害的了神……神血之人……”許塞說道,雖然沒有和神血之人打過交道,但李諾的名聲早就傳遍了修行界,都知道他旁邊有九尾妖狐楊杏雪為他護道。
“錢樓”咧嘴一笑,用匕首拍了拍許塞的臉龐,說道:“神血之人又不是神,我怎麼傷害不了他呢?就因為他旁邊有九尾妖狐?你們怕九尾妖狐,我可不怕,若是我怕九尾妖狐,我還敢說要神血之人的命?”
“你、你是個瘋子!”許塞見“錢樓”『露』出癲狂的表情,心裡油然升起一種恐懼。
“是呢!瘋子!不是瘋子,怎麼敢一個人做這些事情呢,哈,哈哈哈……”錢樓說著放聲大笑,手起刀落,鋒利的刀刃劃過許塞的脖子,深度寬度剛剛好,正好割破了許塞的頸動脈。
“嗯……”許塞悶哼一聲,感覺脖子上一涼,有什麼東西嘩嘩的就從自己的脖頸處流了出來,他知道,是血!
“汩汩!”錢樓看著鮮紅的血『液』從許塞的脖子上流到地上,嘴角掛著癲狂的笑容。
“一路好走!”錢樓說道,
“你、你……你不得……不得好死……”許塞最後艱難的抬起手,指了指“錢樓”,吐出最後一句話後,指著“錢樓”的手落了下去,落在了血泊中。
錢樓看著慢慢沒有意識的許塞,愣了好久,直到許塞開始痙攣,才微微一笑,道:“不得好死?或許吧!不過我得讓李諾死在我前面!!”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吼出來的。
“汩汩!”房間中安靜,只有許塞流血的聲音,血『液』打溼了許塞的衣服,在他躺的地方流下了一攤血泊。
“錢樓”安靜的看著許塞痙攣,直到僵硬,他突然有點喜歡上了這種殺人的快感,尤其是這滿屋子的血腥味,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
“呵呵呵,真舒服!”錢樓對著安靜的空氣說了一句話,瞥了一眼昏『迷』在一邊的葛末,走了過去。
“你也死吧,放心!我給你和痛快!”錢樓說著,猛然舉刀『插』入了葛末的脖子之中。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