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宮相比總要有人清掃、祭祀,埋藏機關的可能xìng不大吧?”
“小心無大過,”將岸認真道,“或許他們平rì關了機關,如今我們闖進來他們才開的。”
錢逸群不能說將岸這個邏輯有問題,但仍舊覺得太過小心。他幾次想走在前面,卻被將岸一把攔住:“兄弟小心!還是讓為兄來。”
錢逸群實在無可奈何,運起草木之心,細細掃了一遍前面的路,的確是看不出有絲毫機關的痕跡。這個時代又不可能出現超頻鐳射之類的東西,哪裡需要將岸這般謹慎?
“是何人!”
錢逸群突然暴喝一聲,鬼步突進,御風直上,兔起鶻落之間已經衝上了陵寢外宮。
將岸心中一驚,暗道:果然是人守衛,若是晚一步進去,不知道那位小兄弟是否能將那人幹掉。哎呀呀,不對不對,這分明是調虎離山計!
“某來也!”將岸高呼一聲,身形一錯,突然墜入土中不見了。
就好像前方有個深坑,他不經意間跌了下去一樣。
其實這兒哪裡有人?純粹是錢逸群嫌走得慢了,假傳jǐng訊,好一路上來。他站著外宮門口看著將岸突然消失,連忙運起草木之心檢視地面,都是整塊的花崗岩石,並沒有半點坑窪之處。
“哎呦!”將岸突然從地裡鑽了出來,正好出現在錢逸群面前,相距不過兩三寸。
錢逸群朝後一跳,本能地蹬出一腳,就如林間穿梭踏樹一般。直等人都飛了出去,方才看清這突然從地裡躥出來的是將岸。
將岸反應也是極快,手中一轉,一道玄光閃過,胸前正好一塊白玉,sè若凝脂,外面還有一圈黑鐵,散著絲絲寒氣。
錢逸群來不及收腳,正踢在這白玉上,心中一緊:這多半是冰玉寒鐵鑑!可別讓我踢壞了!
他硬生生收住力,騰空翻身,墜下身形落在地上。
“兄弟,此處果然透著詭異。”將岸連忙收起冰玉寒鐵鑑,緊張道:“咱們還是小心為好。”
——就是你太小心才惹出來的事!
錢逸群暗自腹誹,點頭道:“大哥說得有理,剛才那個就是冰玉寒鐵鑑麼?”
“要想破壞這龍脈,首先得找到地宮入口,然後挖進去,將葬主挫骨揚灰,再引來一條水脈,徹底淹了這裡。”將岸自動遮蔽了冰玉寒鐵鑑的問題,四處查探起來。
皇陵的墳頭名叫寶城,寶城之下就是帝皇安放棺槨的墓室。要想直接夷平寶城,那可是移山填海的大工程,不是錢逸群當前的破壞力能夠做到的。如此這般,要想進入墓穴,就只有找到地宮的大門,從墓道進去。
“其實很簡單,”錢逸群道,“我看大哥有土遁之術,可以直接遁入地宮,由內而外開啟墓門。”
“我這元磁后土遁法入地宮如入酒肆。”將岸傲然道。
錢逸群連連點頭,暗道:這的確是翻鬥盜墓的第一金手指啊。
“不過,”將岸話頭一落,“我去不得地宮。”
“怎麼?”錢逸群一愣,旋即道:“哦,對,地宮裡穢氣太重,還是得先開個口子通風才是。”
“對對對!”將岸興奮道。
——咦,這個反應很可疑啊……你剛才想說的不是這個吧?
錢逸群總覺得這個隊友略坑,不過本著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並沒有深究。
好在將岸雖然不敢親身入地宮,但對風水堪輿瞭解頗深,從外面尋龍探穴,一樣找到了地宮的入口,只是略費些功夫罷了。
此陵建造時,女真人剛剛興起,乃從遼東找的漢人風水師。將岸的師門久在遼東,自然沒有水土不服的問題,各種思路如出一轍,步步尋去果然發現了一面靠山的照壁。
“地宮門口該在這照壁之中。”將岸道。
錢逸群不管三七二十一,運起掌心雷,胡亂轟了一氣,看得將岸心驚不已。他心道:我一路尾隨他來,見他手段頗多,卻沒想到這雷咒竟然能夠連珠炮似的亂轟一氣,難怪有跟聖人叫板的膽子。
“找到了!”錢逸群收了手,
待塵霧散盡,照壁已經殘破不堪,露出背後的山體。其中有一道石門,顯然與其他山石顏sè不一,定然就是地宮的墓門了。
“這多半是上萬斤的斷龍石,該如何破去?”錢逸群問道。
將岸一臉迷茫,問道:“什麼是斷龍石?”他說著,手中畫圈,頓時出現一柱白光,直直shè在那石門上。
石門略一抵擋,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