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葉惜文找了過來,他雖然早有猜測,但是這麼明晃晃地說出來,還是頭一遭,蘇清玄也很想領教一下所謂的鬼神,看看是真鬼神還是假把式,傳得神乎其神。 “大王,既然賓客有請,臣豈有不應之理,還請大王允准。” 蘇清玄走了出來,朝魏王行禮,魏王心照不宣地看了一眼,朗聲道:“既然葉小友有這個興致,你就陪他玩玩,切記,點到為止,不可怠慢了貴客。” 這個點到為止不知道是說給蘇清玄聽的,還是說給葉惜文聽的,身為曾經的雲華宗門人,他自然知道大師兄的份量,但身為魏王,他同樣知道葉惜文身上的東西,不是同齡修士可以招架的。 “大王言重了,既然是比武助興,又怎麼會打出真火,只是刀劍無眼,要是大王的子侄傷到了我,還請平長老不要計較,以免傷了兩家和氣,平長老,你說是吧!” 此時的葉惜文也變得有禮有節來,平如笑著打掩護,道:“自然如此,既然是比武助興,有個磕著碰著,都是很正常的,我又怎麼會計較呢,想必魏王也是如此。” “自然,大王向來心胸開闊,平長老就不必做出此等姿態了,還是讓我等看看星月山是如何教徒有方的吧!” 崇允悍然出聲,好好一個溫潤的人聲音也冷了,什麼貨色,敢和清玄比,不自量力,不成氣候,只憑一個鬼神本源,想仗勢欺人玩,那他是找錯人了,蘇清玄身上的神道氣息讓他都自愧不如,他好歹還是一位神族,葉惜文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勿做無謂之爭。” “哼,我星月山教徒怎麼樣,待會自見分曉。” 平如拂袖坐下,面色不善,魏遠道自顧自的安排場地。蓮花臺上的樂師都被清退,他們將在星光下比試,場上獨留曲光年,那清冷的人兒抱著一把玉石琵琶,端坐在星光下,夢幻的色彩在他身上披上一件輕紗,引人目光。 “陛下,既然是比武助興,怎麼能沒有歌舞助興,不如就讓我來彈個曲子,也好讓大家儘儘興。” 曲光年赫然出聲,他的琵琶技藝早已入道,可以伴隨雙方比試的程度來調整音符,自然有這個底氣來說這種話。 “準” “多謝陛下” “自無不可,就是不知這位大家是哪方人氏。” 葉惜文的目光探去,曲光年身姿挺拔,又有一抹柔色,即便是戴著面具也能想象面具下是何等的絕色。當然,蘇清玄也很好看,他都很滿意。 “自然是魏國人氏,他可是我魏國最優秀的樂師,歷來在各種宴席獻曲,是我魏國的賢才良俊。既然是自己要求,那還是快些開始吧,不要到頭來說我魏國待客不周,倒打一耙。” 不等魏遠道搶答,韓凝珠就出聲了,一個二世祖在這大言不慚,魏國宮廷豈容他放肆,還問到他孩子頭上了,咋滴,想挖牆腳。 話音剛落,魏遠道朝母后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他沒想到母后會為曲光年說話,看來宴席結束後要去負荊請罪了。 聽了這話,葉惜文也不生氣,腳步一點,便飛到了蓮花臺上。曲光年腳步一踏,下了蓮臺,到不遠處的閣樓上去,雙手環抱琵琶,長指撥動琵琶弦,一股金石之聲傳出。 崇允則是起身一躍,飛到龍德殿星光璀璨處的一角,雙手一拂,一把七絃古琴浮現,指尖撥動琴絃,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氣勢瞬間渲染出來,與曲光年的琵琶聲交相輝映,兩種音符匯於一處,殺伐的氣息瀰漫開來,端是個殺氣騰騰,但是音符本身不含力量,只是氣勢。 於此刻,蘇清玄披著金鶴長袍踏火而行,腳下焰花開道,青風常伴左右,墨髮飛舞間,那如星辰般的眼眸在星光下熠熠生輝,諸般星光被吸納一體,在蘇清玄身上鍍上一層星紗,柔和的面龐展顏一笑,漫天星辰便成了他的陪襯。 體內法力呼嘯而出,畢方與青鸞在空中顯化,朵朵靈雲綻放,氣勢豁然開朗,層層靈雲上壓,整個龍德殿上空都被祥雲遮掩,神鳥之形環繞,威壓撲壓下來。畢方神鳥翱翔天際,火紅的霞在天邊綻放,青色的光芒照耀一方,左右皆有神鳥相伴。 而當他踏上蓮花臺的那一刻,龍象金身盤坐虛空,金龍銀象纏繞在手臂之上,四道煞圈懸於腦後,金色渲染長空,整個蓮花臺都被金色淹沒,葉惜文的身影瞬間被揉碎在金色洪流中。 “龍象般若功” 平如豁然起身,這是一般人能練成的,關鍵是葉惜文那小子還是暗屬,天然就被佛光壓一頭。這可是龍象王菩薩的成道之法,星月山也有收錄,就是沒有一個人成功過,這不欺負人嘛。 “平長老,大驚小怪幹嘛,咱們喝酒,讓小輩們去折騰,都說了點到為止,孩子們有分寸的。” 風德將手掌放在平如肩膀上,輕飄飄給他倒了一杯酒,平如頓時壓力十足。 而臺上的葉惜文絲毫沒有感覺,反而有點興奮,本來以為是個香軟的法修,沒想到還是個狂野的體修,這力量感,誰看了不迷糊,要是把他征服了,不知道會有多快樂。 察覺到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