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只是親了一下,結果吳憐兒就直接給他把洞房的劇情,都安排完了。
“這又不是拌冷盤,哪能說辦就辦?”
“噗!”吳憐兒狡黠的眸子,瞬間笑彎:“哥,你暴『露』了!”
吳道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吳憐兒其實是在誆她。但惱羞成怒不是吳道的風格,索『性』坦然承認。
“暴『露』就暴『露』,又不是沒暴『露』過。”
吳憐兒循循善誘:“哥,那你跟玉卿姐姐進展到哪一步了?”
吳道勾了勾嘴角,“想知道呀?”
吳憐兒猛勁點頭,笑得得跟招財貓一樣。
吳道挑眉,“你不是說我暴『露』了嗎?那還問我幹嘛?自己猜。”
吳憐兒被吊了胃口,氣惱的用沙發墊,去砸吳道。
吳道壞笑著閃身錯過。
沙發墊落在地上,吳憐兒氣惱的衝著吳道的背影大喊:“吳道!小氣鬼!比女生還記仇!”
吳道一本正經的解釋,“記仇是智商與情商的高階組合,你沒有,很正常。”
接著,就聽到吳憐兒憤怒的喊聲,響徹宿舍樓的每一個角落。
與此同時,帝國酒吧裡,dj正播放著震耳欲聾的嗨歌舞曲。
舞池中貼身『亂』舞的俊男美女們,正忘我的摩擦著身體,聶霜景獨自坐在吧檯邊,喝著悶酒。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湊過來將印著某某公司行政總裁的名片推到聶霜景面前。
“聶小姐,我看你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很長時間了,不如我帶你出去兜兜風,醒醒酒。”
聶霜景斜眼掃過名片,將杯裡8度的人頭馬,一飲而盡。
然後,將酒杯緩緩傾倒,殘餘的酒漬沿著杯壁滾落,滴在男人的名片上。
西裝男看得直皺眉,但鑑於聶霜景的身份,沒有發作。
這時,聶霜景伸手,看著男人說:“有火機嗎?”
西裝男以為搭訕成功,急忙掏出火機遞到聶霜景手中。
聶霜景藉著醉意,對西裝男嫵媚一笑,然後動作優雅的撿起名片,點燃,將燃著的名片,塞進酒杯。
再抬頭時,笑意盡退,只剩高高在上的冷漠和輕蔑。
“滾!”
西裝男不甘心,卻也不敢跟聶家千金硬來。
更何況,這裡是帝國酒吧,梟家的地盤。
光梟這個姓,說出來,半個雲城都得退上三分!
所以,西裝男再不甘心,也只能乖乖退走!
酒保見西裝男離開,一邊擦酒杯,一邊笑著說:“霜姐,這已經是今天第9個了。你要再在我這兒呆下去,我今天真不用做生意了。”
聶霜景嗔怪的瞪了美女酒保一眼,“梟城那個混蛋欺負我不說,連你也跟著他一塊欺負我?”
“霜姐,你出去問問,咱們酒吧方圓300米以內,誰敢對你說個不字!要是有,我就把我新買的iphnes給你!”
聶霜景苦笑,側臉伏在吧檯桌上:“誰敢,還能有誰,不就是你們的梟少!”
酒保一聽是自家老闆的鍋,吐了吐舌頭,馬上閉嘴。
dj的音樂依舊躁動刺耳,聶霜景弱弱的聲音,混在音樂裡,根本聽不清。
可美女酒保卻偏偏聽得一清二楚,聽完甚至覺得比dj放的音樂更加刺耳。
“呵呵,我知道你們梟少不喜歡我。”
“但是,我聶霜景看上的男人,怎麼可以喜歡別人!”
“總有一天,我會讓梟城知道,這世上只有我聶霜景才配得上他……”
美女酒保看著伏在吧檯桌上,偷偷落淚的聶霜景,突然覺得即便再有錢,人和人也沒什麼不同。
都有自己愛而不得的那個人,也都有傷心脆弱,借酒消愁的時候。
這麼想著,美女酒保同情的看著聶霜景,“霜姐,老闆今天可能不會來了,要不您還是先回去吧。”
聶霜景冷笑:“沒有云帖,我就不信他不會來求我!”
這時,聶霜景放在吧檯上的手機,響了兩聲。
電話接通,聶霜景猛地坐直身子,酒意一瞬間褪盡,厲聲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
美女酒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怔怔的看著聶霜景。
“你現在就給我把他開除!”聶霜景拿著手機的手,因為太過用力,骨節暴起。
“什麼?已經辭職了?”聶霜景氣得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