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肯支援把血案辦成無頭公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陸平放在桌上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皺紋縱橫的面容波瀾不驚,說出的話語有著沉沉的韻律:“廷尉郭寶忠是景宗皇帝豢養的一條瘋狗,擒誰都要咬上一口,是所有人中,是最難對付的,我平時對他都是能躲則躲,想不到這次卻要跟他硬撼、、、、、、”
“只要是個人,就會有弱點的,我還不信那郭寶忠,真的是柴米油鹽不進了。”方仲行陰冷說道:“我使終堅信,就是聖人,也一樣有七情六慾,也一樣有柔弱之處,郭寶忠的弱點越是難找,就說明他的這個弱點,如果被發現,定然會一擊致命。”
太尉大人陸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深以為然。
這時,太尉府的大總管趙升走了進來,向陸平稟報道:“負責照看東院的魏大娘,今天來跟我說,恆少爺現在每天上午在風竹軒演練武藝,修習兵法,下午便出現在晨露閣中,和那些歌舞姬們、、、、、、”
他頓了頓,看著陸平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道:“聽說恆少爺還打算梳籠,請來教六小姐彈琴的趙大家、、、、、”
高高抬起的手掌,眼看就要擊在桌子上,卻又按捺心性,變緩、變軟,最後是無聲的拈起了,只有茶底子的杯盞,但太尉大人陸平的臉色,已在這瞬間黑如鍋底,目光冷厲,說出的話語都如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絲絲冷寒。
“這個混帳東西!老子***在這裡廢盡心血,為他籌謀保命,他卻風流快活,老子剛才還琢磨著,要不要把那趙萱送給汝陽王,以此來向宗室賣好,他卻要梳籠人家,納為姬妾,真是不知死活!”
方仲行連忙打圓場道:“元達兄,事情可不能這樣看,你想啊,恆少爺上午還能在風竹軒安心演練武藝、修習兵法,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並沒有完全沉迷在美色之中,溫柔鄉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