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聽你在屋子裡喊著什麼麒麟、麒麟的。我真的喊了?老王叔點了點頭:沒聽太真,但有幾句還是聽到了的,你一邊說什麼麒麟一邊還喊著什麼。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大媽手裡拿著只碗走了進來打斷了老王叔的話:別追著孩子問了,什麼中邪,就是夜裡著涼了,剛吃完飯一身汗就跑出去一定是受了風寒。來趕快把藥喝了。我接過大媽手裡的碗,把碗裡那黑黑的藥汁一口喝下,我也希望這些都是我得病以後的幻覺。那藥可真苦,喝完了藥我脫去了外衣,外衣也如被水洗過一樣溼漉漉,蓋上了被子我很快又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是半夜。我又渴又餓,想從床上爬起來去廚房找些吃的,結果剛爬起來就看到幾個碟碗擺在炕頭。我藉著月光看到碗碟裡放著棒子麵的窩頭,鹹菜還有一大碗蛋花湯,我端起湯咕咚幾口就喝光了。我拿起窩頭就啃,結果被噎得不住地打嗝。我坐在坑上不住地捶著胸口,把頭轉向窗外,一輪明月正掛在天上,隱約可以看到馬場外的麒麟與白狼山,兩個黑黑的輪廓屹立夜空當中。我不禁嘆了口氣,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感覺越熟悉,那種熟悉是來自內心深處的,每一次奇遇之後我的心裡都會多一份這樣的感覺。但每到想努力回憶些什麼時,卻又偏偏想不出,似乎還缺少一個關鍵性的環節。現在的我有點渴望知道真相,又怕知道真相後我自己接受不了,就像肅慎所說的那些。想起肅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