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但他尊重她,體貼她,在他這,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明知道帶著她會令他徒增麻煩,他也沒放棄過她。
一想到,馬上就要跟著他去南方,她既捨不得班主,卻又忍不住產生期待。
“他沒上當!”
顧雲天激動地說著,隨後猛地咳了一聲,“不能走這邊,我們走東邊——”
玉娘不明所以,但還是攙著他,路上遇到一個趕牛車的阿伯,顧雲天給了阿伯一些錢,從他手裡買走了牛車。
東邊,是水路。
“沈昭慕都沒有進屋搜查,便只透過阿婆的話,就信了我們往江城去了,這不合理……再說,我受了傷,隻身一人帶著你去江城,這不是自尋死路麼?阿婆暴露了。”
原本他們想的是沈昭慕這麼聰明的人,不會相信他們這麼久都沒有離開江城邊界,所以如果說是去江城,他一定會懷疑他們是帶著任務潛入的,但這人都沒讓手下搜屋,就直接憑著阿婆幾句話便走了,也未免太好打發了些。
顧雲天趕著牛車,額頭上都是汗,越想越覺得心下一沉。
等到了江邊,剛好有船停靠,買了票,玉娘扶著顧雲天就要上船。
而此時,汽車行駛的聲音越來越近。
顧雲天和玉娘同時回頭,而後雙雙變了臉色。
是沈昭慕。
他果然沒有上當。
大意了。
顧雲天咬牙,玉娘則是面上一片慘白,見到大步流星走來的軍裝男人,頓時腦海中閃過兩個字——
完了。
她不想像一個花瓶一樣被他關在大帥府,暗無天日,沒有溫度的房間,和沒有感情的男人。
那對她來說,是噩夢。
而沈大帥鄙夷的眼神,羞辱的言語,則是將她的尊嚴一層層剝落。
“沒想到你們這麼沉得住氣,一個多月了,都沒離開過江城邊界。”
男人軍靴踩在石子路上,聲音像是敲打在心裡的鼓點。
他身後計程車兵舉著槍,將江邊碼頭的人嚇得紛紛四散。
他一雙眼像是狼一樣,幽暗閃著光,叫人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