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麼叼鑽古怪的偷襲之下,不死,也會受重傷。
“該死的……”張凡咒罵出聲,倉皇的把身子往邊上一讓,堪堪好那把彎刀在粘上張凡的衣襟後,又飛了回去。
剛剛的有驚無險,並不是那個人手下留情,而是張凡豐富的實戰經驗讓他逃過去一劫。
轉過身張凡面對著剛剛偷襲過他的那名黑衣人,從背後出手,是習武之人的忌諱,通常都會讓人覺得喪失武德,沒品。
再看他剛剛使出彎刀的手法,東洋忍者嗎?張凡在心裡暗暗開始猜測著,只有他們,完全沒有品可言。
黑衣人見一擊不中,也有些意外,顯然的,他對自己偷襲的那一擊相當有信心,不過張凡偏偏躲過了那一擊。
“你是誰?”張凡用手握緊了拳頭,對沒有品的人,也沒有必要對他講研什麼道義原則了,你可偷襲我在先,可別怪我整治你在後了。
黑衣人沒有作聲,只是黑眼珠子四下轉了一下,然後飛身向樓梯門的視窗處飛了過去。
看樣子,他是想躲了,一擊不中,儲存實力,以期下一次更有把握的戰鬥。
只不過張凡不會讓他的如意算盤打得那麼好,一個飛身就來到了黑衣人的身邊,攔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如果黑衣人不改變身形的前進方向,那麼他一定會撞到張凡的懷裡,可謂的是送羊入虎口,或者說是送上門來了。
“就這麼就想走嗎?”張凡看著後退的黑衣人,微微一笑,然後問道。
不過這個時候張凡的腦子裡卻在不斷的轉著彎,猜測著這個黑衣人的身份和動機。
毫不言喻,這個人來到這裡,目的和張凡一樣,是前來打探虛實的,只是在一個照面之下就對張凡下手偷襲,這手段,也太狠了點。
張凡和黑衣人的這些變故,躲藏在艾穆南特堡裡的人並沒有出聲阻止,那個低沉的男聲,就在說完那段話後就再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整個艾穆南特堡裡一片安靜,張凡和黑衣人兩人彼此相對,正在尋找著最佳動手的時機。
黑衣人一直緊盯著張凡,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突然他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一矮,口中一聲低低的呻吟,就倒了下去。
張凡很是意外,不過意外的的事總是很多。他探過身去,檢視那個黑衣人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他彎腰低頭的那一瞬間,一把彎刀再次從黑衣人手中飛起,正對著張凡的眼睛飛過去。
“他媽的……”從來不罵髒話的張凡這次忍不住了,接二連三的利用別人不備,加以偷襲,這個黑衣人,真應該死。
就在張凡側身往後躲避那把彎刀的時候,黑衣人就勢從視窗一躍而出,消失在張凡的眼簾中。
而彎刀在空中打了個轉之後,也隨著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之中,張凡此次夜行,可以說是以失敗告終。
有了先頭主人的出聲勸告,加上黑衣人的先行離去,張凡也不便在艾穆南特堡裡再多加逗留,於是隨後也離開了艾穆南特堡。
從艾穆南特堡裡出來,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張凡站在乍雨初歇的街頭整理著自己的思緒。
黃金面具是一個相當重要的文物,它的重要價值不單只是在它本身的價值上,更重要的,是黃金面具背後所能帶來的具大利益,那不單單只是權勢那麼簡單。解開了黃金面具之迷,也就解開了很多不知明力量的迷題。
這一切,都引得許許多多的人,有如飛蛾撲火一樣衝著黃金面具飛奔而去。而現在出現的這個黃金面具,會帶來什麼樣的轟動,張凡說不清,也無法預見。
在酒吧轉了一圈,張凡並沒有喝酒,只是裝作無意的把杯中的酒灑在了自己身上。他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只是為了給自己獨自離開酒店找一個比較好的藉口。
當他以醉熏熏的姿勢推開自己房間門口時,卻發現自己所用的心機都是白廢了,他們那個套間內空無一人。
看了看鐘,午夜十二點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出去了,為了第二天的任務,大家也應該都回來了呀?但是為什麼卻一個人都沒有?
張凡心裡非常的不解,拿起了行動電話,準備打給他們問問。剛剛拔通了號碼,就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音樂聲。
隨著音樂聲的響起,門被開啟了。
駱洋和阿蘿兩個人一起彼此攙扶著,一身酒氣的跌了進來。
張凡忘了裝醉,一臉驚詫的看著他們倆,直到他們兩人從地上爬起來,歪歪斜斜的靠著牆壁站著,張凡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