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問木子這個問題了,因為從前認識她的親人朋友都不在身邊,她
對外界的訊息過往,大都是從木子身上得知的。
這個問題她自然也問過木子很多次,卻一直沒有得到什麼回覆。平日裡一向巧言善辯
的木子,在這個話題上卻只是沉默。而對於這方面離惑唯一能聯絡到的,只有肖繹所說的
五年前。
只是他從未對離惑提起細節,說怕刺激她的記憶影響身體健康,不如順其自然。既然
如此,她就更不可能去問了。
只是在六個月以後的現在,她會因為他親手送的花而歡欣,會因為他的一句溫語而忐
忑,會因為他疲憊的眼神而擔憂難過,就算還沒有達到喜歡的程度,也該有點接近了吧?
只是這次木子卻開口了:“小姐,你先別想了,現在的你就像個孩子一樣,怎麼去喜
歡別人呢?”
她不解,“為什麼不能?”
她想了很久,似乎在回憶什麼,片刻後開口:“因為小姐沒有嫉妒。”
一針見血。
“或許是吧,”她想了想點頭,卻又篤自道:“但至少,他對我來講,該是特別的。
”
木子看了她許久,就像平日裡她經常做的那樣,眼睛裡彷彿有什麼她看不懂的東西:
“我去給您煮茶。”
……
……
“想什麼這麼開心?”
熟悉的聲音裡帶著些笑意,離惑抬起頭來,見到肖繹眼底的笑意和興味。
“想明天的生辰宴會,”離惑少有的興致勃勃。幾天前她被告知,會在昆州夷光閣為
她辦的一場生辰宴,“一定有很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我還沒出過門呢。”
“小傻瓜,”他的神情有些無奈,“帶你去那裡可不是為了吃東西。”
“啊?”她有點失望,“那去幹嘛?聽曲子看舞蹈?……但我不怎麼喜歡那些啊。”
“別的人的曲子當然無所謂,”他用手指親暱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原本我也沒抱多
少希望的,沒想到那個人竟然真的應下了,大概最近心情不錯,”他看上去心情也很好,
“那迭墨的《泗水》曲,這天底下親耳聽過的人可以用指頭數一遍,你有耳福了。”
迭墨。
這個名字劃過耳際,微微泛起漣漪,便隨著記憶巨大的空洞一起,消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