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閉。隨即,她看到了自己付與終身的男子。高大,英俊。雖則身上有些酒氣,卻不是爛醉如泥的邋遢相,相反,因為這三四分酒意,顯得神采飛揚,越發帥氣。
嚴鴻和徐婷,在兩年多之前的元宵節之夜,曾經邂逅過一次。那一次,是嚴鴻的誤打誤撞,將徐婷從被惡徒凌辱的厄運中解救出來。經過這兩年多,嚴鴻已經變化了許多。當時的嚴鴻,還有著少不更事的一些浮華、衝動,以及前世帶來的濃濃**絲氣息。而如今的嚴鴻,經歷了兩下江南、平亂山東、禦寇宣府,已然褪掉這些,變得更加沉穩,大氣。表現在外在形貌上,作為男子的氣質與魄力,也附加在英俊的外貌之上。對那即將由少女變成少婦的徐大小姐,產生了不小的震懾。
另一方面,徐婷這兩年裡雖然也長高了一些,身材更加有致,但臉上依然難脫稚氣。說起來,嚴鴻的**在穿越附體那一年是十九歲,如今是二十二歲,若論奪舍的靈魂,更是要年長數歲,嘗過了人世甘苦。他穿越後的這些個妻妾、外室們,多數年齡也和嚴鴻的肉身相當,或差個一二歲。如前妻胡晚娘今年是二十一歲,正妻陸蘭貞是二十歲,已收的妾,孫月蓉是二十三歲,墜兒是二十歲;其餘待收的妾和丫鬟,夏紫蘇是二十四歲,張青硯是二十三歲,寶蟾是二十二歲,陸蘭貞的貼身丫鬟鴛鴦是二十歲等等。至於幾個無名分的外室或情人,克里希是二十八歲,雪豔娘、王翠翹更是已屆三旬。這個年齡,也比較符合嚴鴻作為21世紀人的審美習慣。包括那莫清兒,在被嚴鴻搭救那一年僅十五歲,嚴鴻也就只安置她在江南,至今尚未納妾。今年莫清兒已有虛歲十八,嚴鴻在考慮要不要她入門了。
而這位徐婷小姐,論起年齡,比莫清兒還小兩歲,只有虛歲十六。這個年齡在21世紀只相當於高中生,而且徐小姐長相偏嫩,身材又嬌小玲瓏。這就更其讓嚴鴻在今天進入洞房的時候,有一種犯罪的感覺。不過,已經經過了外間的婚禮流程,尤其在一班兒勳貴子弟帶點顏色的鬨笑打趣中,嚴鴻完全沒有了先前因為政治聯姻而帶上的那一點點彆扭。如今,正是這種犯罪的感覺,使他格外興奮。
蓋頭取下,看著眼前稚氣未脫的徐婷,瞪大眼睛,半是含羞,半是畏縮地看著自己,嚴鴻血液中的酒呼地騰起來。他伸出雙手,輕輕放在徐婷肩上。
徐婷“啊”了一聲,本能地想往後縮,卻又停住了。嚴鴻的手只是放在她肩上。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似乎又讓她有些意外。徐婷眨眨眼睛,羞澀地低頭道:“妾身見……見過男……男君。”
嚴鴻饒有興味地看著這個少女。儘管現在她還衣冠整齊,端坐在婚床上。而自己也僅僅是不為越禮地扶著她的雙肩。但在這個特定場合下,她已註定將成為任他為所欲為的獵物。當朝次輔的孫女,這畢竟是一個更能激起征服**的附加因素。嚴鴻帶著酒氣的臉,緩緩湊近了徐婷姣美的面龐:“不用叫男君這麼文縐縐的了。你就管我叫相公吧。我的第一個妾,還叫我當家的呢。”
徐婷似乎想躲開嚴鴻,可又不敢這樣失禮,有些尷尬地說:“那……那怎麼行。相公,應該是女君叫的,我……啊……”
原來嚴鴻的一隻手已經從肩上滑到了徐婷胸前,隔著婚服。緩緩揉搓著徐婷的雙丘。徐婷在徐府中,幾曾有過這樣的經歷?便是大著膽子和李天照偶爾約會,也總有丫鬟環佩在邊上,使那李大才子不敢過分,拉一拉手的機會也不甚多。如今。卻完全落入了嚴鴻魔爪之下。她身體後仰,卻被嚴鴻另一隻手環住纖腰。伴隨著嚴鴻五指不客氣的節奏,徐婷的嬌軀也一搖一晃,口中發出輕微的喘息:
“男……男君,不要……我聽說,按照規矩,應該讓我先侍奉您和女君……啊……女君……那個啊。”
按照彼時納妾之禮。確實妾室入門,應先伺候丈夫和正妻,然後才能被寵幸。但嚴鴻納妾,自來不講這個規矩。看著這個面帶稚氣的小姑娘一邊臉上泛著紅潮,嬌軀扭動掙扎,一邊咬緊嘴唇。還在陳述禮節,嚴鴻不禁更生出一股惡趣味,稍稍緩下手中動作,笑道:“原來我的婷兒小姐也是個趣味不一樣的,還嫌男君一個人不帶勁。竟然要把女君也叫過來。是要女君看著咱們呢,還是要她和我一起來伺候你呢?我把蘭貞叫來,你自己和她說吧。”
徐婷未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種挑弄,粉面早已羞得紅透到胸脯,嘴裡連叫:“不是……不是……男君,你饒了妾身吧……哎呀……”
此刻,嚴鴻看著身前瑟瑟發抖的徐婷,動作不似方才那般節制。一隻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另一隻手鬆開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