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心跳加劇。耳邊聽得孫月蓉的喘息也漸漸急迫起來。
閆東來同學在21世紀還是個清純少男。雖則,他繼承的這具身軀,在被附體之前早已身經百戰,可是這種親密的接觸,依然讓嚴鴻激動不已。
趁著情意正濃,嚴鴻一邊啃著孫月蓉的耳朵,左手毫不老實地扯開了孫月蓉的衣帶。右手,更是不偏不倚地往最核心的地方挺進。
“不,不要……”孫月蓉喃喃低語。
“嘿嘿……到了這一步,可由不得你了哦。”嚴鴻浪笑著,手指微一用力,孫月蓉的衣帶完全敞開了。
下一瞬間,嚴鴻被一股大力推開,半邊臉貼著泥地,啃了一嘴的青草。
孫月蓉滿臉羞慚中帶著愧疚,愧疚中又帶著一絲堅決,一隻手掩住自己的衣衫,一隻手擋住胸前:
“嚴鴻,嚴鴻,現在先不要這樣。”
“我的姑nǎinǎi,你還真是雷厲風行啊。”嚴鴻爬起來,坐在地上,揩了揩臉上的泥土:“我咋就這麼不長記xìng呢。”心裡嘀咕,讓你兇,讓你狠,早晚一天把你就地正法,叫你知道我小閻王的厲害!
孫月蓉半蹲半跪,也矮下身子挨著嚴鴻,伸手幫他拍著:“嚴鴻,嚴公子,我心中早已是屬你的了,我的身子,也是你的。只是,只是,不要現在這樣。我不求給什麼名分,但是就這樣荒郊野外的,太醜了……”
是啊,胭脂虎儘管意亂神迷,早已把芳心許下眼前這個壞壞的英俊男子,可她畢竟來自封建社會的習武之家,前有親如姐妹的柳葉的教訓,早就在心頭種下自尊自衛的種子。
哪怕是下定了決心,同生共死也好;或者是隻要眼前,不要以後也罷。但真的要她豁出去跟人就這麼露天席地把身子交出去,那還是難以啟齒的。她也恪守著最後的無形堡壘。
不過,到了這一步,什麼什麼的那事,真是很重要麼?
嚴鴻呢,雖說剛才衝動了一把,但他倒也沒有完全的jīng蟲上腦。發乎情止乎禮,既然穿越了,就要有個穿越者的範兒,不能隨便當禽獸。當然了,更主要原因是,打不過胭脂虎,人家既然不願意,你也沒能耐強迫不是?
於是他猛地放開摟住孫月蓉的雙臂,坐起身來,離開孫月蓉半尺遠:
“月蓉,我有件事,要跟你說,希望你不要怪我。”
離開男子懷抱的孫月蓉,先是愕然,隨即也從意亂神迷中稍微清醒過來,扯扯被拉開的前襟,掩住琥珀sè的半露酥胸:
“我,我其實也有事要告訴你。”
“我,我家裡有娘子。”
“我,我是佔山的。”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說了這句話,又幾乎是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事呢,還以為他(她)要說什麼呢?”
兩人在這一瞬間,心有靈犀。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說你早已嫁了別個丈夫,要恪守婦道,不能伴隨我這浪蕩子一生一世呢。”
“哎,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你我有緣無分,不願誤我終身這樣的鬼話呢。”
兩人又是同時張口,彼此相對,不覺莞爾。
孫月蓉說出心裡話來,臉上燒得發燙,伸手捂住臉:“你又嘲笑人家,嘲笑人家年齡大了,早該有丈夫卻還沒嫁出去麼?”
原本大大咧咧,啥都不在乎的胭脂虎,也開始有小女兒心態了。
嚴鴻看著懷中美人,忍不住狠狠在那xìng感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天地良心,我真不是這個意思。我想的是,你這麼個大美人,怎麼會還單獨給我留著?不瞞你說,這些天,我一直擔心,要是有人眼睛沒瞎,捷足先登娶了你,那這事兒可就麻煩了。”
“那,那假若我當真有了丈夫呢?”雖然聽情郎這般甜言蜜語很是舒坦,可那賀大勇畢竟是孫月蓉心裡的一塊心病。趁著彼此情濃,她正好把事說個透徹出來。
嚴鴻聽到這話,心頭也不禁微微一沉。所謂客戶沒下單付款前,就不算做成了交易。難道這胭脂虎真的名花有主?
他略一沉吟,左手抓住一把青草,搓成了草泥,使勁扔在一邊。
“要是真有人先娶了你,那,我便把你搶回來。我是無惡不作的小閻王,沒什麼事是做不出的。強搶個民女,算甚麼?只要民女自己願意,誰敢擋我!”嚴鴻狠狠的說道。
孫月蓉見他斬釘截鐵的樣子,寬心一笑。嚴鴻卻跟著略帶一絲惶恐地問道:“我呢,我已經有了正室,你真不在乎?”
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