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嚴鴻的心情,眼下和這個換上女裝的美人是不會真沒話說的。他忽然問道:“這雙繡鞋合腳麼?”
“恩。”可憐的胭脂虎,此時哪還有力氣說什麼。也顧不上計較,這女人的腳能不能讓男人知曉。臉上紅暈重重,竟連呼吸也不暢起來。
嚴鴻看見胭脂虎這般窘態,反而更加放開。他得寸進尺,壞壞的一笑道:“我看未必,待我摸摸看,合腳不合腳。”
一邊說,一邊搶前一步。胭脂虎驚叫一聲,待要退後,嚴鴻已經一手下意識從後面兜過來,攔住她的退路,同時彎腰伸手,作勢要摸。
“不,不要……”“喀嚓”
“啊!哎喲喂呀!!痛,痛,好痛……”
“啊,嚴公子,嚴公子你沒事吧……”
“哎喲喂……我的傻大姐啊,你這手也太利索了,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胳膊給我推上去啊。”
正所謂打是親來罵是愛。兩人就在這林子裡一番嬉鬧,又復一番溫存。
雖未真個共效魚水之歡,但嚴鴻卻也不會輕易放過眼前這高個兒美女。誰讓胭脂虎卸了嚴鴻兩次膀子呢?少不得要被他借題發揮,戲弄一番。
那孫月蓉年已雙十,算起來比嚴鴻還要大著一兩歲。在大明朝那個時代,鄉下閨女十四歲便有成親生娃,為人妻為人母的。就算一般大戶人家,到了十六七歲怎麼也該出嫁了。二十歲的孫月蓉這把年紀,在大明朝絕對算的上老姑娘了。
而自她記事以來,所遇到的男人無非是把她當兄弟,當少當家,當山賊。極少數把她當女人的,也是把她當成妹妹,當女兒,或是當個單純的醜丫頭。
一起喝酒吃肉,一起磨刀鑄劍,那是天經地義。可是,一起談情說愛?妹紙,你是個好人。
即使有個別生xìng詼諧的男子,遠遠見了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可是等一看見她的大嘴巴和長腳丫子,就轉而一臉正經。
愛慕之心,男女之情,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奢望。
反正,那年月絕大多數人婚配就為了父母之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也沒幾個人真能得到所謂“郎情妾意”的戀愛。
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卻沒人真正把她當女人欣賞,當女人關愛,這畢竟還是有些可悲的。
即使是相貌老醜的飛虎寨大頭目賀大勇,他願意娶了自己,骨子裡也絕非對自己的欣賞和傾慕。反而是念著孫老當家對他賀大勇的恩情,以及憐惜這個妹子太醜沒人要,所以才本著“為了報恩就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咬了牙受”的決心,萬死不辭來答應這樁婚事。
換句話說,在賀大勇看來,和孫月蓉結親,是在報恩,也是一種勉為其難的恩賜。
這事兒,對胭脂虎自己,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誰知道,世事無常。轉眼間,天旋地轉,眼前如嚴鴻這般的英俊少年,竟然對自己心生愛慕,竟然真是喜歡自己的長相,竟然被自己卸掉了手腕骨節還不生氣,竟然在被自己綁票勒索出銀子時,不但乖乖奉上銀票,還足尺加三連帶幫自己出主意怎麼花。
這樣的情形,實在是孫月蓉幾番chūn夢之中都不敢想象的幻境美景了。
今天美夢得圓,她又怎麼會拒絕?又怎麼顧得上少女矜持,男女之妨?在她交出身子之前,她的一顆歷經江湖的芳心,早已落在嚴鴻身上。對於嚴鴻的所作所為,自然只有逆來順受,甘之如飴了。
這麼著,嚴鴻也總算是有機會把現代社會學來的法式長吻,溼吻,十八摸等手段用了出來。
說實在的,他這些三腳貓的招式有的是網上看的,有的是跟rì本明星學的,還有的是自個腦子裡一知半解YY出來的。在21世紀,這一套壓根沒機會實踐,笨手笨腳,藏頭露腚。若是對著個現代社會稍有經驗的女主,只怕輕則惹人恥笑,重則叫對方大為火起了。
可是,如今面對的是封建社會的淳樸女山賊,對這些招式別說沒見過,沒聽過,連想也不敢想。這麼七上八下,嚴鴻很快把個胭脂虎弄的是癱軟如泥,醉眼如絲。
至於孫月蓉自己與侍女柳葉的名字,自然早就在嚴鴻的逼問下全盤托出。
嚴鴻看著這個已經軟倒在自己懷裡的美人,心裡一種異常的充實感。這是自己到這個世界上之後第一個自己愛上,也確定是愛上自己的女人。
至於胡晚娘,雖然有著正妻的名分,她屬於原來的嚴鴻。而懷中的這個美人,真正屬於自己,屬於附體後的嚴鴻。
一番溫存撫慰,嚴鴻體溫已經急劇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