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對著這個常鬧彆扭的夫人,笑嘻嘻先做了個揖道:“那就有勞娘子了。不是為夫慵懶,實在我這一筆字拿不出手。事關對nǎinǎi盡孝,請娘子多多辛苦。”
胡晚娘雖然動輒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樣,總是受過三從四德,不敢真受自己男人的禮,急忙側身避過。她大概也覺得自己白天態度過分,勉強一笑道:“這事本也是我做小輩的本分,相公何必說什麼有勞。不知相公要寫些什麼,妾身才學淺薄,怕是寫不來那錦繡妙文。”
“不必不必,寫什麼,為夫自有計較,幾個字就好。你寫完了,讓墜兒拿你的字做樣子,再繡上一繡,那便好了。”
晚娘點頭:“一切聽相公吩咐。”
雖然說氣氛緩和了下來,但是嚴鴻還是沒膽子去和自己的這個正牌娘子親熱。一想到白天那個態度,總覺得不對頭。
穿越前嚴鴻仗勢欺人,對妻子肆意凌虐,胡晚娘因而憤恨,因而與他同床異夢,這不稀奇。胡晚娘嫉妒,不許嚴鴻納妾,這也很正常。
可是,看胡晚娘的架勢,似乎隱隱是在挑動嚴鴻,觸怒他,想要他休妻。這就很怪異了。
自己來的時rì不短,很多事也是有所瞭解的。大明朝可不是男女平等的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