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3 / 4)

小說:大明鷹犬 作者:沒事找事

那胡晚娘本來一直在門口冷眼旁觀,此時哼了一聲道:

“相公你智謀過人,又是風月場上的熟手,何必再擠兌墜兒這麼個人事不知的小丫頭?那件直裰,你倒是再比比,分明是為你縫的。是啊,眼看天氣就變了,也是該換這直裰來穿了。沒想到墜兒倒真是個知冷著熱的貼心丫頭,你倒是該多疼疼她,是不是趕緊收了房?不過還是那話,納妾也好,收房也好,也得要妾身這個正室點頭才行。”

說完之後,又轉身走了回去。

墜兒聽的自家小姐這番夾槍帶棒,小臉由紅轉白,兩行眼淚流了下來,倒是讓人看著楚楚可憐。

嚴鴻沒想到,自己本來想做回好人,成全段姻緣的,結果鬧成了這樣,覺得好大沒趣。眼看著夫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先讓墜兒起來。小丫鬟顯然委屈的不輕,趴在床上嗚咽起來。那微微聳動的背心,嚶嚶的抽泣聲,還有趴在床上的姿勢展露的曼妙身材,倒是頗為動人。

嚴鴻看得大為憐愛,有心拍拍她肩頭,擦擦眼淚什麼的以示撫慰,可是又怕小丫鬟以為自己成心佔便宜,再把剪刀拿出來。他只得趁胡晚娘不在,憤憤的道:

“這鬧的是什麼事?當丫鬟的,給姑爺縫個衣服,難道不是天經地義?這一番好心好意,倒鬧成了這樣。墜兒,你也不要哭了。你這個手藝不錯,公子我很喜歡。我剛才呢,也真心不是什麼惡意,開個玩笑而已。而且一看你這手藝,我倒想有點事找你幫忙,等你什麼時候哭夠了來找我。”

墜兒依然趴在床上,香肩微聳,翹臀輕晃,發出斷續的抽泣。嚴鴻閉了閉眼睛,轉身

又回到裡屋,卻見胡晚娘也是坐在梳妝鏡前,面沉如水。

以往每一次,嚴鴻與胡晚娘衝突時,他多以賠笑退讓來了解。這一次,嚴鴻可逮著個的理的機會。就算之前我的本體對你虐待有不對,這墜兒可是你自己的心腹人,你這麼沒來由的欺負她,算什麼事?

當下嚴鴻皺眉道:“娘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你吃醋吃到你自己的陪嫁丫鬟頭上了?”

這段時間,他吸收本體嚴鴻的記憶,雖然對於和自己娘子的關係還是鬧不清,但是卻瞭解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妻子簡直嫉妒的厲害,根本不許自己的丈夫納妾,乃至嚴鴻婚前,與之來往相好的一眾鶯鶯燕燕也被逼的斷了往來。

按說這在封建社會的古代,以男子休妻的“七出”條款來算的話,也絕對稱的上其中的“悍妒”。換句話說,嚴鴻拿這個做理由,休掉胡晚娘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過去那個小閻王,在這種情況下依然還是堅持和這個原配一直生活。只不過在房中施虐時,手段不斷翻新而已。

嚴鴻換靈魂後,當然不打算就此做小閻王不敢做之事,休掉正妻。但他自度這一方面立的端行得正,這一點上並無愧疚。如果說在嚴鴻面前胡晚娘是弱勢者,那麼墜兒在晚娘面前也同樣是弱勢,而且更為無助,也更為冤枉。嚴鴻對自己的內室是想和平共處的,可是我不來欺負你,你也不能欺負更弱的人啊。

然而嚴鴻這一番“主持正義”卻沒得到回應。

“相公說的沒錯,妾身本就是個妒婦,相公若是實在看我不順眼,便將我休了吧。”胡晚娘說完這話,便一言不發,只把後背對著嚴鴻。

“你……”嚴鴻有心發作,卻又想現在這個時候鬧事,就是自己不明智了。外面大患未消,豈能再多燒一把內火?他只得坐在一旁生悶氣。

到了晚上,也是彼此無語,倒是墜兒終究是個奴僕,不敢一直痛哭耍xìng子。等夫妻倆用過了午飯,就換件衣衫來,眼皮還微微紅腫,問嚴鴻:“姑爺,有什麼事要墜兒做?”

嚴鴻看墜兒這般雨後梨花惹人憐愛的模樣,心中暗自嘆息。他偷偷瞥了一眼胡晚娘,正sè道:“老太夫人壽辰將至,我想備辦一份特殊的壽禮,讓老人家高興。看你針線女紅手藝很好,想讓你替我繡幾個字。不知道,你繡不繡的來?”

墜兒還沒來得及回答,胡晚娘卻在一旁先開口道:“相公,若是這等事,那倒不必勞墜兒動手。她針腳雖好,但繡字恐怕是不成。相公大可花上幾十兩銀子,就自有那致仕的翰林學士為你手書一片賀壽的文章。若是相公心疼銀子,妾身的字卻也還過的去。”

嚴鴻這才想起,這繡字不比繡花鳥,樣子你去哪找啊?現放著自己這個夫人,卻是個能寫能畫的。能在系統內解決的問題,當然不必往外傳。更何況,合情合理的幫忙,其實也有助於促進感情呢。

當下,嚴鴻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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