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貼,而是簡簡單單,與一個名叫楚江的錦衣衛小旗走到了一起。
這楚小旗為人厚道,老實,長的也不難看。前年死了老婆,後又忙著衛內公事,一直未曾續絃。他也是一眼就看上了這個嬌小玲瓏的春草,很快二人便同床共枕,只說是回了京,就光明正大的娶她過門。這次嚴鴻演戲轟出行轅的,是那些尚未與錦衣衛配對的那些女子。對於已經與錦衣衛定了終身的,自然不曾趕出去。
就在春草正對鏡梳妝之時,只聽門板響動,楚小旗從外走入。他來到春草身邊,滿臉欣喜的從袖中抽出一錠銀兩,遞給春草。
春草接過銀子,開啟身旁的首飾匣放銀子,口中問道:“當家的,這銀子又是什麼錢?”
楚江看了看窗外,見無人行,又快步到門邊,隨手把門插上,才回來貼著春草的耳邊小聲嘀咕道:“這十兩銀子,是欽差賞的。今天要拼命了,這是提前發的拼命錢。”
“啊?”春草嚇了一跳,忙起身道:“欽差要你去做什麼大事,怎的還要收買人命?咱的命雖然不值錢,可十兩銀子也不能賣出去。”
楚小旗見對方這般關心自己。心裡直如喝了蜜糖,小聲安撫道:“沒事,沒事。這事原本是不該和你說的,只是怕你不安心。如今這宅子裡的下人,都已經被咱給捆了,一個沒剩!內中有兩個還敢反抗,被我一刀就劈了一個,這不才多賞了五兩。”
春草一瞬間玉面發白,身體搖晃幾欲摔倒:“怎麼,還殺人了?可是惹了什麼禍事?”
楚江忙扶住春草道:“別怕。你不知道。他們啊,全都是白蓮教的亂賊。不光他們,連這城裡的那什麼王員外王大善人,一樣也是白蓮教匪!恐怕那王員外還是個大匪首。說不定是個香主、堂主的人物哩。”
春草搖頭道:“這多半是假話吧。王員外我也聽說過。是施捨粥飯的大善人,富甲一方的大財主,怎麼會去做那白蓮教?莫非是受人誣告。吃了冤枉?還是欽差看上了他的錢財,想要訛詐?這銀子,是買你們捉拿王員外的?”
楚小旗笑道:“那卻不是,這王玄再怎麼樣也翻不起大風浪來,拿他倒是不急。他這個白蓮教證據確鑿,不是誰能栽贓給他。只是若要拿他,得先拿掉濟南府內這一干昏官惡吏。等把他們捉盡了,王玄沒了黨羽庇護,一個土鱉財主,又有什麼難拿?”
春草面色又一變道:“你們難道要拿,拿濟南的官?我可聽說這濟南的大官有的是,你家欽差才是幾品,能拿的了這些大員?”
楚江一撇嘴道:“那算的了什麼?左右不過是個三司一巡撫外加個巡按直指,可我家欽差有皇上的聖旨,王命旗牌呢!不過,這幫傢伙官倒真是不小。說來我這輩子還沒拿過這麼大的官呢,這回也算是跟在欽差身邊沾光,好好過過拿封疆大吏的癮!”
“可是,不是說欽差馬上要納這常太守的閨女為妾麼,難道還能把自己岳父泰山也一併拿下?”
楚江道,“你不懂,這是一計,我們嚴長官肚子裡缺德主意多著呢。他這叫引君入甕,不這樣一來就不怕他們鬧什麼花頭。只要他們今天來,就一個也別想走。等晚上拿了他們,明天天一亮,就集合城中兵馬,抄了王宅。到那時侯,我又能發一筆財,回了京,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過門,好好過日子。你再給我生個胖兒子,等他長大了,接班當錦衣衛。”
他越說越興奮,看著春草那豐滿的胸脯,聞著意中人身上的微微香氣,嚥了口唾沫:“春草,我這會兒啊……又有點想了。”
春草臉色緋紅,小聲道:“現在可是白天呢,那怎麼行。”
“沒事,院子裡的人忙的很,沒人注意這邊,好春草就來吧。”楚江一邊說,一邊抱起春草走向床鋪。春草也不掙扎,把身子纏在對方有力的身軀上,輕聲道:“我在那地方,被人糟蹋過,你真不嫌我?”
楚江道:“你說的叫啥話?那又不是你的錯,我怎能嫌棄你?別想那些煩人的事,等回了京,咱就成親,我這些年存了不少銀子,咱把事辦的風光點。”他一邊說,一邊把春草按在床上狂吻。
春草也動情的把一雙玉臂繞到了楚江身後,勾住他的脖子,呢喃著:“楚郎,你待我真好,下輩子,讓我做你的女人,好好伺候你,報答你的恩情。”
楚江此時早已經是**勃發,只顧著享受春草那動人的香軀,對這話並未在意,只是隨口道:“下輩子的事誰顧的了,咱先顧這輩子快活才是要緊。”
忽然間他只覺得後頸處微微一疼,隨即就是一陣酥麻,彷彿是被什麼蟲子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