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恐懼,卻還有一絲期盼。她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但還是鬼使神差般的赴了那個約會。
結果一進到柴房,那往日裡張口姐閉口姐的彪弟,便把她壓倒在了草垛上,三兩下就把她剝了個精光。她心中想要反抗,但想起自己的命運,又軟了下來,任憑這個年少的弟弟,緊緊抱住自己,撫摸自己的肌膚,親吻自己的面頰、肩膀、胸脯。那一夜,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恐懼,是傷心,還是快慰。
嚴鴻聽到這,皺眉道:“田彪這麼做,我倒也能想明白。畢竟他心裡想的是你,自是不想看著你就這麼落到別人手中。只是既然身為男子,便該有所擔當。他這一番只為自己痛快,卻是害苦了你。”
田盼兒此時,忍不住兩行清淚流下臉頰,似是這回憶勾起了她無限傷心事。她輕聲泣道:“大老爺說的是。彪弟他……他害的不只是奴,還有奴的爹。”
原來田彪在田盼兒身上瘋狂了半夜之後,便穿上衣服,出門逃走。田盼兒以為他是害怕被老爹追究,先去避避風頭。自己本就對他有意,獻身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