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克皺著眉:“你是在懷疑首領?可是在我看來,這確實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所以說,你和方首領一樣,都是武者。包括狂彪將軍、伽利將軍,甚至同為近衛的那個鄉巴佬羅藝,你們從本質上說,都是武者。但我不一樣。”康伯笑了,那笑容令布魯克不寒而慄,“我是智謀家。”
“那你的意思是?”
“我看到的東西比方首領更遠,因為你們都是以一顆武者的狂熱的心,參與其中。但我卻是以冷靜的智謀家的頭腦,冷眼旁觀。我看到的是,決鬥並不是最後的辦法,我們還有無限的計謀可以使用。比如說,我們在普隆德拉,可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驚天。他現在是特力斯坦二世的女婿,又在軍界是一名新銳,憑他的實力,難道不夠剷除夜嗎?我們所要做的,只是替夜製造一些罪名而已。所以,要請您將這封信送交驚天。”康伯拿出一封信,遞給布魯克。
“可是,這樣不成了欺瞞方首領、違揹他的命令了嗎?”
康伯搖搖頭:“布魯克,我們都是為了方首領而存在,當首領他看不到、聽不到、做不到時,我們就要替他看到、聽到、做到。這是我們的責任。所以,即便十惡不赦,只要為了方首領,我也會去做的。”
布魯克冷冷地哼了一聲:“那你為什麼不親自去送信呢?”
“因為您才是全軍最有名的潛行、暗殺專家,此事重大,關係大首領的生命安全,我認為只有您去做,才是最保險的。而我,是方首領的頭號侍衛,當然是留下來,保護他的安全!”康伯嚴肅地說道。
布魯克隨即釋然,他站起來,說道:“對不起,康伯大人,是我錯怪你了,我這就準備一下,去送信。”
“那就多謝你了。”康伯站起來,微笑著拍了拍布魯克的肩膀,“千萬當心!別出什麼差錯。首領這邊,我捨命也要保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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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緣走進夜的軍營,就看到夜的桌上攤開著一封信,而夜正冷笑著看著那封信。
“緣,來看看,是有趣的東西。”
“哦?”緣走過去,隨手拿起來讀道,“此致尊敬的夜先生,我黨……”再讀下去,他的嘴就張大了。
“是戰書?”草草讀過,緣便叫了起來。
“是的。”
“那你準備去嗎�